司马康完全没有买东西的心情,更没时间多感慨。
“公子,下面怎么做,去太医局吗?”伴当问着。
“这边是戴楼门,出去后租两匹马,我们进城去。”
司马康说着,主仆二人脚步匆匆的沿着路标向出口走过去。
车站里面,到处都有路标,出口,入口,公共厕所,急救站,还有写得到处都是的‘严禁逃票’,‘随地解手、罚款一陌’,‘禁止喧闹’,‘禁止嬉戏’,‘小心财物’等告示。
到底有几人能看得明白这些字?
司马康冷淡的想着,脚步更快的往出口走去。
出口处人流慢了下来,上百人拥堵在门前。司马康见状,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练的伴当立刻上前去,推开前面的人群,嘴里喊着:“借过!借过!有急事,别挡着!”
司马康就跟在伴当后面,轻松的向前走。已经可以看见门外,从门前向外望出去,远远地能看得见北面新垒了砖石的开封城墙,还有新增筑的炮垒,已经不是司马康记忆中的用夯土铸成的城墙。
‘江山在德不在险。外敌当真能打到这里,这些炮垒又有什么用?’
司马康还记得老父当年听说朝廷又要大耗人工去修京师城墙的时候所说的话,但一声呵斥打断了他的回忆。
“你们干什么!到后面排队去!”
守在出口前的吏人指着伴当和司马康,很不高兴的样子。
“看你的衣装,也是读书人。怎么这巴掌大的字都看不懂?”那吏人呵斥着。
他旁边的警察用手中的短棍啪啪的打着墙上的字条——请有序排队。
“出战要查票,你们不排队怎么查?还是说你们想趁乱逃票?”警察的短棍挪向了墙上的另一张标语,“逃票须补票,违者解官。若没买票赶快去补,否则三十大板少不了,该付的票钱也别想逃。”
伴当当即大怒,尖声叫道:“我家公子乃是官人,尔等岂敢无礼!”
司马康没有考进士,但他靠了父亲司马光的身份,还是得到了一个荫官。
“官人?”查票的吏人看了一下司马康的模样,犹疑起来,“官人该坐官车,今天从偃师过来的官车不是这一趟!”
司马康耐下性子,忍下了这等粗鄙小人的冒犯:“有急事,先买了最早的票。”
吏人随即指着前面,“官人走错了,这里是平民百姓的出口。官人要出站,请去前面的大门,那边是官人专用的出口,出去后还有官中的车马,直接送去驿站里。”
警察跟着加了一句,“只要有告身就行。”
司马康脸色难看了,“出来的匆忙,没带告身。”
“不是匆忙吧。”小吏冷笑起来,盯着主仆二人空空如也的双手,视线变得锐利起来,“你们的行礼呢?”
周围的旅客都是大包小包,可司马康主仆却只有一只褡裢,形象太过特别。
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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