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比陈轶好吗?也不见得。
柳宛渐渐放柔僵硬的身躯,闭着眼,瞬间两滴泪珠滑落。
就这样吧,日子总要过下去。
知道柳宛情绪不高,怀仪就减少召她入宫的次数,反正现下并无用得着她的地方,再则,怀仪真的怕再见到柳宛那副憔悴的面容,她会忍不住再次劝她和离。
现在还不是时候,怀仪告诫自己。
她在椒房殿沉默了些时日,最终还是选择继续出宫。
马车直接驶进了小巷深处的宅院。
“岁岁姑娘?”男子清隽,见了她,面上有不可抑制的惊喜,略显苍白的面容甚至浮现出了一丝红晕。
比起最初的从容,这时的他带了丝局促。
“景公子。”怀仪浅笑,同他问好。
他在种树,在那棵高高的银杏树旁,挖了两个土坑,旁边摆了两棵干巴巴的树苗。
“这是……”怀仪目光瞥向土坑处,眨了眨眼,这寒冬凛冽,树能活吗?
“桂花树。”他挠了挠头,笑容有些憨,抿着嘴,整个人清清爽爽,干干净净。“世子说,他的妹妹喜爱桂花酿,我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种两棵树,也许明年秋天就能开花了呢?”
男子的笑干净澄澈,怀仪不好意思打击他,想要开花,那也得等他的树活过这个冬天才行。
见怀仪来后,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放树苗,盖土,浇水,一气呵成,又忙不迭净手,理了理微乱的衣袍,才端端正正来到怀仪面前。
“坐。”怀仪看得好笑,伸出食指,指向旁边的石凳。
“啊?哦……”男子先是一愣,而后又赶紧点头,如同一只呆头鹅。
怀仪被他傻不愣登的举止逗笑。
笑声清澈,如同她手腕处晃动的铃铛,悦耳动听。
男子白净的面庞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瞬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终丢下一句“我进屋拿个东西”,便匆匆往屋内跑。
怀仪只看见他慌乱的背影。
没让怀仪久等,他很快就跑了出来,手中捧着个小木盒,递至怀仪面前。
“岁岁姑娘,我买了蜜饯,你要尝尝吗?”
他问的忐忑又小心,他没多少钱,能买到的最好的蜜饯就是这些了。而岁岁姑娘的兄长是世子,想必她也是哪家的贵女,平日定然食的皆是珍馐美味,这就显得他的蜜饯有些拿不出手了。
这样一想,指尖微颤,生了退意。
可怀仪却将木盒接了过去,看得出他将蜜饯保存的很好,盒内用油纸仔细铺满了每个角落,蜜饯个头饱满,泛着甜滋滋的香气。
怀仪用手拈了一颗,细密的甜意让她眼尾微微上扬。
是她会喜欢的味道。
“这也是哥哥告知你的?”她目光戏谑,打趣问道。
“不……不是。”他忙摇头否认,嘴唇抿得更紧,整个人局促又紧张。
嗫嚅着,最终小声回道:“岁岁姑娘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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