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虏调集女真精锐在岳州府逼总督大人退兵,又准备攻击长沙府。翟哲率大军在武昌府坐山观虎斗,完全在想看湖广的笑话。总督大人想请堵大人率军退回湖广,确保长沙府安全。”
真是信口雌黄,堵胤锡要是不知道实情,真有可能被章旷骗上。
堵胤锡不好当面揭穿章旷的谎言,摇头说:“荆州城指日可下,怎可轻易退兵?若清兵南下,我立刻率军与总督大人南北夹击。”
章旷焦躁,说:“长沙是西南的门户,堵大人不可冒险。”
堵胤锡摇头,说:“大将军翟哲在武昌驻扎重兵,湖广怎敢调集兵马南下
谁也不愿意吐出到嘴的肥肉。堵胤锡觉得何腾蛟简直不可理喻。
章旷很不高兴,说:“堵大人难道不听总督大人的命令吗?”
堵胤锡苦笑道:“非我不听大人之言,实在是无法调动忠贞营南下?”
章旷不解,问:“为何?”
“大将军翟哲自四月起给忠贞营发了十几万两银子的饷银,五日前,运输了整整一船的酒肉,更不提粮草杂物。大将军的幕僚柳随风与忠贞营诸位统领交好,先不说忠贞营会不会跟我走,就是我带走这些人,总督大人放心让他们进入长沙府吗?”
堵胤锡说话有些不客气。他是个典型的文人,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忠贞营全靠翟哲提供粮饷维持,何腾蛟对他排斥到极点,又想指手画脚。
章旷骂道:“顺贼果然贼心不改,与翟哲正好是物以类聚。”
堵胤锡到底没忍住,斥责道:“章长史,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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