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
“我待会儿用完早膳便去。”
宋予安的头发又多又长,刚刚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她干脆就披着头发先晾一会儿。
“你这披着头发倒像个姑娘。”
宋予安本就心虚,平时最害怕别人说她像姑娘,即便这个人是她爹也不行,她一听这话立刻举起拳头示意要揍人。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道歉,不应该说你是姑娘。”孟维远看宋予安是真的有些生气,急忙道歉。
一直到他们三人结伴离开东宫,太子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是他只是不理睬宋予安,其他人同他说话他都是正常回应的。
宋予安在反省自己向太子泼水是不是太过分了,但是她看他们小的时候在河里凫水也是互相泼水,那时候太子玩得很开心啊。
回到家的宋予安又躲懒在家歇了三日,直到三日后放榜她才收拾妥当出门。
不出意外的,王暄被钦点为状元,授翰林院修撰。
宋予安只得了个二甲第七名,虽是比不上一甲的一朝成名天下知,但是她自己已然是十分满意了。
她自然聪明才智不及王暄,也从未像他这般刻苦学习,能得到二甲第七名的成绩已经是十分幸运了。
宋予安和孟维远站在酒楼的二楼窗口,看着王暄骑着高头大马游街,路上的小娘子看着王暄和英俊的探花郎纷纷扔出手中的帕子。
“这个探花郎生得也很英俊啊。”
“你觉得他生得英俊?”
突然冒出的声音,宋予安下意识回头,只见齐钰一身便装,身边只带了一个侍卫。
“殿下,您怎么来了?”
“不来看看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称赞一个陌生男子生得英俊。”
齐钰这几日思来想去总觉得宋予安酒醉后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他琢磨了一下觉得宋予安可能是有断袖之癖而不自知,如今一看更是觉着这个猜测有些道理。
但是前几日醉酒还吵着要给他生孩子,今日就看到陌生男子便随意夸赞他生得英俊,未免太过于花心,难道他还比不过这个探花郎?
宋予安一头雾水,怎么觉得太子说话有些夹枪带棒、阴阳怪气?
孟维远察觉到现在的氛围有些奇怪,立刻出来打圆场。
“他可是此次殿试的一匹黑马,听说此前乡试和会试的成绩均不出众,到了殿试反而一飞冲天,再加上生得英俊,直接被殿下钦点为探花。”
“那他岂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这倒是不知。”
王暄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宋予安三人便前往王府同他庆祝。
王府此时简直是人满为患,宋予安看着被请出去的三个媒婆,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这就开始上门说媒了?”
“出身名门、儒雅俊秀的状元郎,那可确实是抢手货。”
“殿下,您的那几个妹妹会不会也想着要招阿暄为驸马?”
宋予安用胳膊推了推齐钰,不出意外地收到对方的眼刀。
“就算她们想要,孤也不会同意。”王暄可是齐钰未来的股肱之臣,他怎么可能放任他去做个游手好闲的驸马。
齐钰遣开王府的人,吩咐他们不必声张,带着宋予安和孟维远低调地往王暄的院子走,现在他们只是真心为王暄庆祝的友人,而不是君王和臣子。
刚走到花园,便看到王暄正蹲在地上给一个姑娘穿鞋子,宋予安看到眼前的刺激场景,一脸兴奋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齐钰倒是一眼便认出这个背影,毕竟他也是认错过并一直记在心里反复对比过,他开始饶有兴致地看宋予安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
直到她看到那女子露出来的侧脸
“沛沛?!”
“王暄!你给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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