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的事,或者被我的人正当防卫时误伤,学院怕是不好交代。”
白拂这话说得委婉。
学院好不好交代关她什么事,她只是怕那些人被打伤打残,届时他们解释不清还平白惹得一身臊。
尤鹏天蹙眉。
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赌气之事,怎么可能一时脑热杀人放火?
不过他问的却是:
“公子是说,有人将他们打得无还手之力?”
白拂也蹙眉。
这人到底会不会抓重点?
不过几个半大孩子,被人打得无还手之力很让人惊讶怎滴?
她决定将对话拉回正轨:
“我觉得现在重点是他们踩坏我的路,该赔多少钱”
顿了顿,“我的几个铺子都在村子里,为了守护自家方技,下多重的手都不为过,日后他们若再来捣乱,还请院长有个心理准备。”
大业国有规定,盗他人秘方者,斩杀无罪。
尤鹏飞沉吟片刻,示意调查后给白拂一个答复,白拂满意离开。
郁丞逃课回来得知院长找他时,并没有觉得很诧异,尤鹏飞是他的大姨夫,大姨一向最疼他,大姨夫找他再正常不过。
他优哉游哉地朝院长室而去,在门口碰到几个同伴,微微一愣。
“你们怎么--”
话未说完,里面一声爆喝,“进来!”
郁丞顿觉不妙,可惜已经晚了,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屋,身后几个同伴拉耸着脑袋也进了屋。
“瞧你们这点出息,被人打趴还不了手不说,半夜去干坏事还被人画了画像,就你们这熊样还好意思在外面说是武尊学院学生?”
尤鹏天拍着桌子气拔山河地说道。
几人拉耸着脑袋互相递了个眼色。
果然刚才传话的仆从没有骗他们,真有人到学院来告状了。
被人说出那日的丑事,郁丞不悦地抬起头:
“他年纪比我们大,等我再大一点...”
尤鹏天气笑了。
他这个外甥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是脾气暴躁,还倔。
“比武要么输,要么赢,没有等。”说着尤鹏飞将画像扔给几人,“你们被人抓了个正着,人家索赔一千五百两。”
低着头的几人同时抬起头,待看到画像上自己的脸,一个个眼睛瞪得圆溜溜。
郁丞也愣了。
“一千五百两?”
他们都是军将家属,大业国谁不知道大业国的军将都穷得叮当响,上哪里去弄出一千两来?
而且,什么路要这么贵?
“凭什么?”他脱口而出问道。
尤鹏天露出一丝冷笑。
“就凭你们几个偷方技未遂,还留下脚印证据,官府有理由将你们逮捕关押审问。”
大丫一脸憔悴地走进食铺。
千兰接连喊了她三声她才回过神,“啊?怎么了?”
千兰扶住她,关切问道: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坦。”
大丫摇摇头,露出一个有几分牵强的笑,“没事,就是这两日没歇息好。”
千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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