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洒脱俊逸,简直比她还野,一点没有女子的模样。
白拂勾唇。
你大姐我活了三辈子,有什么是没见识过的?
“看我干嘛?”
白拂对上云旗审视的视线,微微勾唇,做风流公子状:
“再看你的将军哥哥要吃醋了。”
云旗:“......”
来的路上白拂已经问过了,云旗之所以能十八岁还不成亲,是因为她参加了第一届特殊科考,马术得了个第三名,被免了婚配。
不过她并不是因为不愿意成亲,而是她的小竹马如今在军营,她答应等人回来成亲。
两人说说笑笑闹了会儿,见下面人台子上没什么人了,白拂腾地一拍桌子起身:
“到我出场了!”
然后在云旗目瞪口呆之下,白拂利落出门,风风火火地登了台。
徐知州接到杜妈妈紧急通知,和正在谈事情的斐公子赶到闲趣阁时,白拂正在意气风发干嚎一首现代改良版黄梅戏《女驸马》。
一曲毕,四周响起大老爷小公子们的激烈欢呼。
“再来一曲!”
“再来一遍!”
“那曲好汉歌再来一遍”
“还有那曲骑白马!”
点歌声不断,声波互相抵消,几乎要靠吼才能脱颖而出。
可惜这些都影响不了麦霸拂,她好些日子没这么尽兴了。
杜妈妈站在目瞪口呆的徐知州身旁,眼睛笑成缝:
“大人,虽然和上次装扮不同,但能唱出这种曲儿的也只有那位杜十娘姑娘了。”
徐知州不自觉地跟着点头。
“应该是她...但是她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
杜妈妈一脸大人这个你问对人了的表情。
“大人,自然是女子啊!”
斐公子一直静静地看着台上陶醉的身影和面庞,神情几分无奈。
今日来找徐知州谈事情,没想碰到这么一出。
“子宴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徐知州问道。
斐公子沉吟片刻。
“没有不高兴,远志你在此稍等,我去去就...”
“哎”徐知州打断他,转头对杜妈妈道:“去将杜姑娘请来。”
杜妈妈哎一声,去了。
斐公子:“......”
徐知州笑着扫好友一眼。
“这般奇特女子,子宴你藏着掖着作甚,定要介绍于我认识认识。”
说罢不等斐公子说什么,优哉游哉坐下饮茶。
另一边,白拂还没唱尽兴,压根儿没有下台的意思。
云旗惊傻了,半天没有动弹。
她在想,她这是交了个什么样的疯子好友?
白拂下了台,正要上楼,拐角处被一条白白胖胖的手臂给挡住。
“杜姑娘,真的是你啊!”
白拂顺着手臂看过去,待看清人,笑了笑,“是杜妈妈你啊。”
上次这杜妈妈拉着她问要不要来这里高就,又是同姓,白拂对她有些印象。
杜妈妈笑盈盈上前,语气带着几分讨好,“有人请姑娘去包厢一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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