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温饱之家,那该是她考虑的事情吗?
而且这大冷天的,调派人手去北边联络,想办法打通商路,难道都不需要花钱?
她家东西卖得贵自有道理,白拂耐着性子将能解释的部分挑着解释过。
谁知这个秦夫子是个认死理的,非说薄利多销才是长久经商之道,夸张宣传不可取。
白拂不服,跟他论道过几次,每次两人都是鸡同鸭讲,各说各的理。
上次秦夫子急了,还说什么他相信这个世上并不是无商不奸。
瞧瞧这话说的。
那意思不就是:不听他劝,不降价,便是奸商了呗?
她的德天阁不过走了个稀缺高端路线,便被冠了奸商之名...白拂瞬间有种秀才遇见兵的无力感。
虽然在人家秦夫子眼中,可能她才是那个兵。
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也不能真拿现代经商套路去跟一个古人较真,看在秦十三和斐公子面上,她决定装聋作哑不跟他一般计较。
但斐公子今日怎么回事,这话你俩背后去说不行?
非得当着我的面,当着大家的面...那我到底是反驳你们呢、还是反驳你们呢?
“若真爆发疫情,酒精和口罩又确实有用,推销有什么错?”
她尽量客观公正,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就如前几日与秦夫子争执时那般。
“小白”
“小白”
斐公子和秦十三同时出声想要劝阻。
牙尖嘴利的小子,秦夫子和白拂最近杠顺嘴了,不顾秦十三和斐夫子的阻拦,上口就来:
“只听说过黄酒驱邪,从未听过酒精防疫,你如何知道有用?”
这是个好问题,至少问到点上了。
白拂想了想。
这个还真不好跟他解释,毕竟牵扯到细菌病毒细胞这些他们闻所未闻的东西。
解释一个,又要连根拔起一串为什么。
她沉默片刻,最后决定不争这口闲气,还是避重就轻算了。
“虽然不如酒精,但醋和硫磺也有一定效果,您可以把这些也写进去,左右现在煤不多,我也做不了多少酒精。”
嫌我奸商,我还挑人卖呢!
秦夫子还要问什么,被秦十三快一步拉住。
“爹,我刚才好像看道家里送信的人到了,先去看信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白拂使眼色,让她也少说两句。
这两人不能讨论。
一讨论就容易莫名其妙杠上,虽然都没有恶意,但毕竟是不合,稍不注意就容易让友谊的小船翻掉。
秦夫子不情不愿起身,意味深长看一眼白拂。
自从当了夫子,已经很久不曾有人跟他这么吵了,这小子,有点意思。
待秦夫子被秦十三拉走,白拂实在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人也没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
“秦夫子怎么回事啊,每次都要教训我两句才舒服。”她佯作精疲力尽的样子抱怨道。
罗锦无奈笑笑。
“小白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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