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狂？
出口就是和鬼做朋友？
钟阳羽歪歪头：“昂，很稀奇吗？”
对于他来说，同道中鬼，自然可以成为朋友，二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鬼……
唔，大概已经转世投胎或者魂飞魄散了吧？
杨芸也没想到，自己一进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钟阳羽还有些遗憾：“本来想着让他们和这位小姑娘以及这位小朋友一起玩耍，没想到，竟然踢到了十三处的铁板。”
胥白挑了挑眉，十三处并不是广为人知的组织，但是这个人竟然如此清楚。
见他当真将鬼当作儿戏的样子，即便是沉稳如张兴阳也有些怒。
他正准备说教几句，却被程染墨挡了下来。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他谈谈。”
程染墨的声音带着不容辩驳，叫人忍不住服从。
胥白想找个借口留下来，程染墨已经先一步道：“你想呆便呆着。”
在几人莫名又揶揄的目光下，胥白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撑着下巴，看程染墨如何审这位鬼屋老板。
“你叫钟阳羽吗？”
程染墨虽然用的是疑问语气，可是却让鬼屋老板神色一震。
“不愧是十三处的总队长，想知道的消息，就没有查不到的。”钟阳羽的表情少了些轻慢。
程染墨坐在了钟阳羽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胥白看着眼前的两位帅哥，不解地眨眼。
要不是知道这是在警察局审犯人的情景，她还以为是俩帅哥在茶馆喝茶呢。
“钟阳羽的名号，普通人不知，我多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程染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不含情绪，却好看得要命。
胥白一时间看呆了去。
钟阳羽眯了眼睛：“你是何人？”
每一个城市都有类似十三处的存在，但是即便总队长知道他的名字，也并不知晓他究竟是什么人。
用最简单的解释来说，就是他们权限还不够。
在钟阳羽的反问下，程染墨只是浅笑回答：“一个小小的队长而已，不足挂齿。”
“小小恐怖屋以前并不恐怖，对于资深鬼屋玩家来说，就是小儿科，不过，就在一周前，小小恐怖屋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么短的时间，就将恐怖屋里的情形改造了个遍。”程染墨又抿了一口茶，瞳孔中的情绪幽深莫测。
“不愧是华宴门钦点的，鬼屋老板，也或者，用厉鬼收容所所长这个名号来称呼你，更恰当。”
胥白只觉得有些懵。
程染墨说的每一个字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蹲在监控室里的几人直接的更懵逼。
“审讯室里的监听出问题了吗？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
程染墨没有戴蓝牙耳机，只能靠监听器听动静，现在啥也听不见，他们怎么做记录？
钟阳羽一双凤眸微扬，盯着程染墨看了许久，最后轻笑了一下。
“本没想到，天天接触十三处的任务员竟然会来鬼屋冒险，更没想到荣城十三处的总队长是个大人物。”京城华宴门，厉鬼收容所，这些词汇，都不应该是他这样的级别会接触到的。
除非是大佬来民间体验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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