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算他们一起去过。
“蛮子。”
夏安歌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拖着棉拖鞋出来，小脸匀红，是热水烫的，她看到顾知南站在阳台，便上去。
“洗澡。”
电话那边的程梦溪沉默了，顾知南对房东大人笑笑，夏安歌才看到顾蛮子在接电话，她不言语，只是乖乖的去找吹风筒。
程梦溪轻声说了一句。
“晚安。”
等顾知南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顾知南看着恢复主界面的手机，笑了一下。
房子里面，小房东正安安静静的给自己吹头发，看见顾知南进来，她关掉吹风筒，用轻柔的语气说话。
“衣服在里面，水温也是刚调好的，适合你，记得刷牙，牙膏挤好了。”
“真棒。”
什么时候起，他也已经习惯了小房东做的事情，生活琐碎，她一直在学着，把琐碎的生活过好，就好像照着太阳细碎的光芒，温暖其中。
洱海一片祥和的朝霞中，有着许许多多看日出的人。
顾知南和夏安歌只是众多人中的普通两个。
小房东终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洱海日出，即使脸上依然忍耐着，但心里早就开始自己的星球大爆炸了。
整个洱海的朝霞，都融入了她那双魅惑的桃花眸之中。
“我以后还要来这里。”
夏安歌握着顾蛮子的手，跟他走在那一条惊涛骇浪击打的码头路上。
这里片刻之中，还没有人来，他们就这样站在尽头，看着一边缓缓洒落的阳光，照亮整个洱海，直至整个大理。
“今天下午陪我看海吧，陪我看日落月升，谢谢顾知南带我来这里，”
夏安歌蹲在码头尽头，想伸手捞起一片洱海，她的声音快要跟洱海的浪潮声融为一体了，她好像也是沉浸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了。
“顾知南，我们会很合适的，谢谢你的慢慢来诚意，我很爱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平平淡淡却都很浪漫。”
她刚说完话，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洱海的浪潮打了一个照面，小脸和身上的衣服被浪花打湿，她哭丧着脸站起来往顾知南怀里蹭。
“......”
顾知南哭笑不得，只是身后帮她擦着脸，看着她受气包的样子忍着笑意，洱海也能欺负的夏兔子。
“我还以为房东大人今天起床的时候刷牙的牙膏不一样呢，一下子说话那么浪漫，我还想来一句，浪漫的是朝霞，是你眼里的整个洱海，是周围的行人，是站在洱海边上的我们。”
夏安歌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浪花打了一条痕迹出来，格外显眼，顾知南脱下她的外套，把自己的给她穿。
他很小心眼，房东大人的身材，一点也不能外露。
夏安歌红着脸看着身前的痕迹，赶紧把拉链拉上，挽着顾蛮子的胳膊，小声嗫嚅。
“也可以是脸红，是害羞，是心跳，是喜欢你，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还有洱海的浪花？”
“唔......不是。”
夏安歌脸更红了，小声道。
“跟你在一起，我好像真的挺倒霉的。”
“收声。”顾知南不相信，房东大人是自己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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