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您老人家三天两头推三阻四的,可要了我的命了!”
她用力去推他的肩膀。
只不过,男人不想让她推动的时候,她如蚍蜉撼树,他纹丝不动。
而说:“小鸢,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赵鸢顿时眼泪都要下来:“你自己不知道?!”
“真不知道!”他诚恳地说。
“你告诉我吧,我怕猜谜儿。”他诚心诚意地问。
赵鸢却不能说,这是源自一个似是而非的背影,以及她这几天内心膨胀的不安全感。
她只能说:“我可是摆脱了一切束缚,断了自己的一切后路,只为了你!”
石清源的笑容有点僵硬。
而后他说:“小鸢,我从来并没有要你断自己后路的意思。其实,刘总那时候拿你威逼我,我并不是怕他……”
“我不是说这个!”
石清源只好又说:“你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但是我是心疼你现在这么辛苦。”
赵鸢问:“我原来伺候那头猪,你不心疼?你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你不妒忌?”她有些愤怒,狠狠地咬了他肩膀一口,咬得他压抑地呼了一声痛,但没有挣扎。
赵鸢又觉得想哭,松开口,眼泪却抹在他的围巾上。
她说:“你才不爱我!骗子!大骗子!”
她这是故意作。
作,大半是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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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试探,要确定她在他心目中重要不重要。
石清源定定地看着她,眸子里是中年人特有的宠溺和包容。
“你看你!”他说,“一点都不理性!让我背这样的黑锅!”
赵鸢又想咬他一口。
这次石清源避开了,叹了口气说:“不理性就不理性吧!我也难得糊涂一回!谁叫我傻,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有多爱你呢!”
他突然翻身做主,用力而又小心地把赵鸢裹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缓缓地单手摘掉围巾,解风衣的带子,然后是他的衬衫。
赵鸢顿时像被征服了的豹子,驯顺得如同柔弱的奶猫。
她享受这种臣服,臣服于他的爱意。
当然,也臣服于她封闭了很久的欲望——欲望是很奇怪的东西,那是人的本能,人却不愿意承认它,而赋之以“爱”的名号,仿佛那样就能把欲望洗白,从而不用正视它了。
她的心被自下而上打开了。
欢愉重新回来,憋屈和郁闷散去。对他的不信任和自己的不安全感也散去,她抱着男人,陪着他一起奋力拼搏,让汗水滴得床单上星星点点,皮肤都透出水色的光泽和勃发的情感。
“我爱不爱你?”他喘着气在她耳边问。
赵鸢柔顺地回答:“爱。”
“那你对我呢?”
“更爱……”
“不不,没有‘更’。”他笑着说,“我爱得绝不比你少。”
赵鸢于是被撩拨得愈发兴奋,紧紧抱住他,指腹都能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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