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六月一号这一天，何柔提早了十分钟给他打电话，楼晏清接起电话有些意外地看到他们一桌子人都坐在生活区的餐桌前，桌子上摆着一个被切了一块的蛋糕。
随后门铃就响了。
楼晏清去拿了外卖，发现里面是一块切片蛋糕，和何柔他们桌子上的是同一家店的。
“生日快乐，狗蛋儿！”视频的另一边，大家也纷纷拿起自己的蛋糕“干杯”。
楼晏清默默地给自己点了根生日蜡烛。
他父母这几天出差，家里就他一个人，再有就是阿姨和他的猫。
“凯瑟琳”是一只爱睡觉的英短，平时不爱搭理人，随便人撸，但不粘人。
蓝灰色的身影跳上桌子。
“凯瑟琳，这个你不能吃。”
何柔像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两眼发光：“咪咪！！！”
一旁的李京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没见过猫一样。”
“嗷呜～好可爱！她叫什么名字？凯瑟琳吗？”
“嗯。”楼晏清揉了揉凯瑟琳的脑袋，凯瑟琳早就习惯了他的抚弄，舒服地眯起眼睛任他蹂躏，“她今年两岁了，已经做了绝育，是一只母猫。之前生个一胎，我送给朋友了。”
“啊～真可爱……”何柔还在发射爱心泡泡，但是也没忘了正题，“快吃蛋糕吧！没几天就要考试了。”
“嗯，谢谢你的蛋糕。”楼晏清露出了一个灿烂到罕见的笑容，让何柔有一瞬间的晃神。
祈若寒把她那点没出息的样子尽收眼底，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冷笑。
……
小组赛告一段落，何柔的课基本都是写论文的，真的考期末考试的就大学语文和大学英语两门，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写论文何柔还是喜欢窝在自己房间里，现在什么都能很方便地在网上找到，更何况很多英文文献还得翻墙。学校其实有提供vpn，只是何柔也懒，索性“霸凌”李京让他交出他自己设置的vpn。
买的其实也好用，但是用李京的她总觉得更爽。
何柔一连五天足不出户，不是在写论文就是在上分，打完峡谷之巅就去一区，在高考的第一天保持了一整天的双登顶。
她开着直播，有老板问她明天能不能一起灵排，她只好和观众解释说自己有点事情，接下来叁四天都不在上海。
鹿明音和李京都很好奇她是要去干嘛。
何柔心虚得很，本来想着告诉祈若寒和秋雨自己就偷偷溜了，没想到他们打着游戏还挂着她直播，挂着也就算了，竟然是真的有在听的。
“就是……额……打算给狗蛋一个惊喜……这不是那什么……生日的时候，没陪他嘛……”
“哦。”李京和鹿明音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眼神里的意思，“还要去叁天？我们不问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们了吗？”
“……嗯。”何柔咬唇点头，心里慌得一批，脸上还很淡定，“你们的生日也会给你们好好过的……”
“那也行。”鹿明音捉起她的手指就开始啃，“那我们俩今天先提前预支一下？”
“呜……”何柔脸上发热。还好她刚才已经关了直播，不然就要社死了，“那……那好吧，我……我明天下午一点的火车……别弄太晚了……”已经凌晨两点了。
李京咬着她的耳垂：“你放心，我一直不介意搞快点的。”
何柔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脑后，酥酥麻麻的，让她整个人像漂浮在温热的云朵中，再也找不到方向。
“别在这儿……”
“去你房间？”
“呜……去、去你房间好吗？”
“我？”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何柔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小小地作了个死。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鹿明音舔着她的手心，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那眼神仿佛有钩锁一般能将她的心神牢牢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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