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枪呆皱眉道。
“原来炎国的契约是这样来的。”莉亚恍然道。
难怪她怎么也找不到凌渊，原来不在同一个时间线。
此刻的莉亚真的是太庆幸自己选择沉睡了。
“将这种事告诉她，就不怕对你不利吗？”白枪呆平淡道。
“我是不可能背叛钟离大人的！”
“额，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叫我凌渊吧，钟离听着怪出戏的。”凌渊古怪道。
他本来就想着去装次x，谁能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蹚过五百年，来到他面前。
“是，凌渊大人。”
对于凌渊的要求，莉亚自然不会拒绝。
“既然是你的决定，我身为servant也不好多说什么。”
说着，白枪呆看向莉亚：“不过，你已经被圣枪完全侵蚀了，再过不久就会丧失所有的人性。”
“.”
坐在凌渊旁边的莉亚在听到这话后，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或者害怕。
反而露出了笑容，一手按在了胸口，轻轻闭上眼睛。
“我并不后悔，相反我很感激这股力量，也很感激凌渊大人，让我能在无力的时候获得拯救国家和人民的力量。”
“强大的力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白枪呆沉默不语。
明明已经快‘死’了，竟然还露出一副幸福的表情。
“凌渊大人。”莉亚突然开口。
“你说。”
“在最后的几天里，能让我暂时留在您的身边吗？”
“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看着少女期待的眼睛，凌渊微微一笑：“当然可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就让我带你好好看看新世界吧。”
“谢谢您。”
被抚摸的莉亚露出了笑容，只不过，眼角带着泪珠。
心里第一次向那虚无的神表示感谢。
‘神啊，感谢您实现我最后的愿望……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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