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坐在导师席上楚怀瑾也看得有些愣怔。
方寻瑜今天漂亮不像话。
他一身渐变浅蓝色长袍，宽而长裙摆层层叠叠，像是一圈圈铺展开涟漪。
方寻瑜这次造型是长发，他头发半扎着，扎头发绸缎发带很长，混着头发垂在身后，整个人显得飘逸又灵动。
虽然是浓颜五官，这套造型却丝毫没看出来有违和感，反而显得整张脸丰神俊逸，还带着一丝明艳。
不仅如此。
方寻瑜一举一动，都带着自然而又扑面而来古典气质，原本繁复裙子，穿起来走路应该很是复杂，但是方寻瑜却神情自若，仪态舒展而自然，让人感觉这些动作像是做过千百次。
——他像是个穿越时空，从画中走出来人。
“太好看了，真好帅……”
“是啊，而且现实用肉眼看，比在屏幕里看还绝，我好满足啊呜呜呜……”
现场观众也在小声讨论着。
楚怀瑾一眨都不眨眼地看着方寻瑜。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这种扮相方寻瑜，除了乍一见到惊艳感以外，还有一种……莫名从心底冒出熟悉感。
“还说你不是颜狗，”就在楚怀瑾在回忆自己这有些怪异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时候，身边齐星灿凑过来，啧啧地说了几声，“我说怀瑾啊，你眼睛都看直了。”
“你收敛点，”齐星灿看了一眼台下观众，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嫌弃，“你现在眼神比台下那群观众还夸张。”
“就这还不是颜狗，”齐星灿看了一眼瞬间整理好表情楚怀瑾，啧啧了几声，“这都已经重度颜狗了吧。”
楚怀瑾：……
楚怀瑾：“。”
楚怀瑾沉默了。
他没否认齐星灿话。
“而且你这眼神……”齐星灿琢磨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是你跟我说你暗恋方寻瑜都不奇怪程度。”
“嗯。”楚怀瑾听到齐星灿这句话后，没否认，简答地应了一声。
甚至还点了点头。
“不过我没想到，楚怀瑾你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
齐星灿本来正在说着，却在反应过来楚怀瑾刚刚在“嗯”什么时候睁大了双眼。
他一个没坐稳，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
“什什么……？！？”齐星灿看了眼正在录着舞台抽签结果摄像头，一边满脸震撼地看着楚怀瑾。
“你……”齐星灿目光在坐在自己身边楚怀瑾和抽签完毕，从台上走下来方寻瑜身上疯狂来回打转。
齐星灿语气顿了顿，咽了下口水，艰难地继续说着：“暗恋方寻瑜？”
楚怀瑾：……
“不行么？”楚怀瑾淡淡出声反问道。
齐星灿：“。”
也不是不行。
方寻瑜也确实讨人喜欢。
只是……听到一向是千年铁树，像是断情绝爱楚怀瑾居然真会暗恋人，一时之间有些震撼。
齐星灿沉默了。
楚怀瑾转头，看着满脸“震撼我全家”表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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