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分析者，分析到最后，他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存在感极强楚怀瑾。
“楚老师……我不太熟，”方寻瑜看着楚怀瑾，完全不敢多说些什么，生怕对方记仇，他抬头看着楚怀瑾，小心翼翼地说着，“我也不好推测楚老师适合什么样舞台。”
不少选手惊奇地睁大了双眼。
他们目光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物种——
居然……真有人没看过楚怀瑾舞台。
看着众人奇怪目光和楚怀瑾微微黑了脸色，方寻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依然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
他看着楚怀瑾，想了想，生怕得罪对方，立刻补救地说着——
“虽然楚老师舞台我没看过，但是能给我们来当导师，一定特别厉害。”
楚怀瑾听着方寻瑜话，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扬了扬。
他咳嗽了一声，谦虚地客气了一句：“也没有。”
方寻瑜看着面色红润，心情明显不错楚怀瑾，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对着楚怀瑾笑了笑，继续拍着——
“虽然我没看到楚老师舞台，但我跟齐星灿老师讨论过舞台，也听过他唱歌。”
想到齐星灿碾压众人歌声，方寻瑜肯定地点了点头：“齐老师唱真很不错，感染力也很强。”
众人：？？？
“当然，齐老师可是国民级别歌手，凡是有爱情偶像剧，BGM一定是齐老师。”
“对，即使是大烂片，齐老师那歌声一起来，也能把气氛救活了。”
“电影片头片尾曲还有游戏也总找齐老师唱歌……”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纷纷表示赞同。
方寻瑜想了想，看着大家，脑海中大概有了舞台方向。
他目光落在了楚怀瑾身上。
自己没看过他表演节目，也没看过他舞台，完全不熟悉对方风格优势以及短板。
他想到在舞台上大家以及选手们对楚怀瑾评价，只知道对方好像唱歌跳舞都会，曾经一度很红火。
方寻瑜本来觉得既然大家都夸赞，楚怀瑾水平应该不差。
但他转念又想到这里大家要求普遍过低，有些很差人……也要被吹上天了。
方寻瑜有些不太放心。
而且……
听大家意思，对方好像离开舞台挺久了。
唱歌跳舞这些都是需要孰能生巧，每天练习手艺。
想到这，他有点担心……那么长时间不练习，对方水平会出现断崖式下跌。
方寻瑜转身，微微仰头，看着自己身边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微笑再次消失了楚怀瑾，真诚地问到——
“楚老师，你现在唱歌……能唱成齐星灿老师那样吗？”
众人：？？？
楚怀瑾：？？？
看着瞬间凝固了气氛和楚怀瑾再次变了脸色，方寻瑜以为自己又问到了什么不该问。
他生怕自己再次得罪楚怀瑾，还没等对方开口，立刻补充道：“没事没事，要是不行我们也理解。”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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