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朝他而来。
不得不说，程芳然眦牙咧嘴的样子，真的和她那个倒霉儿子一个逼出。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到这来”
程芳然抬起胳膊，正要抽出一记代表爱与正义的耳光，只是狠话刚放到一半，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权域看着面前的女人，低声吐出两个字，“自重。”
“权我？”
程芳然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你哈，一条狗而已，也敢这么跟我说话！放开，你放开我！”
权或笑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狗。”
“我以前是老爷的狗，以后会是决少爷的狗，但绝对，不会是你的狗。”
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
权或猛地松手，看着程芳然一个趣I超跌倒在地。
“因为，我会咬人。”
顾楚天不在了，权或也没有了继续留在顾家的理由，所以他也完全不怕和顾家这些人撕破脸。
傅薪说的没错，如果想保护顾决，他必须狠一点，再狠一点。
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权或就是条疯狗，所以，也别再打他主人的主意。
“疯了，都疯了”
程芳然挣扎着站起来，有人想过来扶她，被她一把拍开。
她看着面无表情的顾楚彬，几乎咬牙切齿，“老二，你也疯了是么？”
顾楚彬对他这个四弟妹没什么好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头道:“菱菱，把你妈扶下去。”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孩子瑟缩着上前。
女孩容貌清丽，双眼微微红肿，模样看着很乖巧，只是没什么存在感，顾决刚才都没注意到她。
“妈，回房间休息吧”女孩试探着去拉程芳然的手，被女人一把甩开。
“我还用你扶，一边待着去！”
程芳然转头看着顾楚彬，目光怨毒，“顾老二，算你厉害，有种你以后别后悔！”
说完，女人踩着她那十厘米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女孩看了看顾楚彬，又看了看顾决，小鹿似的眸子闪动了一下，还是转头追了上去。
“别管她，程家的人都他妈是疯子。”
顾楚彬拍了拍顾决的背，他本身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现在也快忍到极限了。
葬礼流程走得很快，最后只剩下一个亲属吊唁的告别时间，顾决站在人群里，看着那些陌生的人对着顾楚天的遗像哭泣献花。
顾楚彬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了，走吧。”
顾决愣了一下，“可是还没结束”
按照规矩，最后他们还要看着亡者下葬才行。
顾楚彬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你不会以为那小盒儿里真是你爸吧？”
顾决:“？”不然呢？？
顾楚彬忽地笑了，抬手胡噜了一把顾决的脑袋毛。
“走，带你去个地方。”
顾决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希望，和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虽然这幻想很快就湮没在了现实中，但那一刻给他带来的慰藉，和对顾楚彬没来由的信任，让顾决整颗心都在慢慢回暖。
踏出灵堂之前，顾决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顾楚天的遗像。
他站在门口，看着男人和他头顶那块“顶贾唯顾”的牌匾，耳边是程芳然那仿佛发挥了毕生演技般的哭声。
顾决忽地就笑了。
顾楚彬也笑了。
叔侄俩在他们最亲的人的葬礼上，在一众世家名流里，笑得豪爽又肆意，笑得放纵又悲戚。
就像两个英俊的神经病。
作者有话说
我完了，昨天看了个188男团的剪辑之后去听《处处吻》，听得停不下来，现在满脑子都是邵群
俞风城宋居寒转来转去，天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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