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多少得赔点吧?你要是不赔,我们就只好把你们都带回局里,先以寻衅滋事拘留,再去鉴定伤情和财产损失,到时候就看法院怎么了,我们倒也省事儿。”
警察旁敲侧击,就想让蒋得钱赔点钱了事儿算了。
蒋得钱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但他被毕生花摁在桌上受了点惊吓,刚起来就又吐了。警察问话的时候他虽然脑子还清醒着,人却只能趴在桌上吐沫沫,一句囫囵话也不出来。
这时候,光头候彪忽然站出来问毕生花:“你估个数,我们赔。”
毕生花没想到对真愿意赔,左右看了一圈:“十万。”其实她一下子也估不出损失了多少钱,何况喝了这么多酒,脑子里浆糊一样,就随口往高里报了一个数。
这已经有点敲诈的意思了。围观者大多是附近的街坊和酒吧的常客,就都起哄一点也不多,警察则只当看笑话不话。
没想到光头却爽快地:“行,十万块,明天派人给你送过来。”
“艹,明天?谁知道你子明天在哪儿呀!”齐。
警察也现在都电子支付时代了,直接手机转个账就完了呗,至于陪多少还是可以商量的,十万是高了点。
光头有点恼了,脸沉得跟棺材板似的,但他似乎有所顾忌,极不情愿地拿出了手机。
这时候青木站了出来,有脸没脸地:“明天就明天呗,多大点事儿呀!”
场嘘了起来,他是站着话不腰疼。
毕生花皱着眉,看了青木一眼,:“行!明天就明天,多大点事儿!”然后对青木,“他要是明天不来,账就记你头上!”
一场风波算是暂时平息了。警察散啦散啦,热闹看完了该干嘛干嘛去。
群众就一哄而散,闹事的混混扶起口吐白沫的蒋得钱离开了酒吧。
光头候彪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一张脸寒得像矗立在西伯利亚高原上的玄武岩,来自最北的北寒风也吹不散他滔天的怒意和坚忍的杀气,只有看向青木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分明带着一分感激、两分忌惮,还有七分棋逢对手大战一场的期待。
毕生花让齐从柜台拿出两条中华拆了散给来帮忙的人,又在抽屉里拿了些现金出来,给受伤的算是医药费,然后一抱拳:“谢谢各位街坊兄弟了!”
人都走了以后,齐把酒吧门关起来。
他脑袋也破了,流了不少血,毕生花让他去医院,齐不放心店里的事儿,迟点再去。好在他伤不重,没开大口子,去洗手间洗洗,止了血也没大事儿。
而毕生花这时候再也支持不住,一弯腰呕了起来。
青木和齐都上来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毕生花脸煞白,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指着洗手间的向:“妈的我快憋不住了,让莫语扶我一把……”
莫语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呆呆蹲在墙角一动不动,脸色白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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