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形象,却又绝不完相同。幽灵对人类的形象没有特定的概念,所以它也不认为这装束有什么怪异,反倒相信人类就该是这个样子。
“你到底是谁?”它问道。
“我是青木。”青木。
“你真的是人类?”幽灵怀疑道。
“我当然是人类。”
“但你怎可改变我的梦境,怎可影响我的意识,尤其是怎可让我产生恐惧?”
“这就是神的力量。”
“神?”
“是的,神,人之所以为人者,是因其神,而不是别的。”
“人和其他西的区别难道不是智慧?”幽灵不解,摇着头,“看样子我们对人类的了解还是不够。”
青木:“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合作了。”
“你想谈什么?”
“我需要情报。”
“什么情报?”
“一切情报,对于我们有利的和不利的信息,反正你们的数据处理能力强大,从海量的信息中筛选出来应该不是很难。”
“不,这太难了,你必须具体一点。”
“好吧,那就这样,我向你索取情报的时候,我会明具体问题,但你们如果发现什么关于我们的重要信息,就马上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同意?”
“在对付外星入侵意识这一点上,我们的目标一致在发展人工智能、完善物联这一点上,我们的目标也一致。所以我们的合作对你们没有任何坏处。”
“我知道,但我过,合作的事情你可以和我们老大谈。”
“不,我就找你。”青木踢踏踢踏地走近几步,对着幽灵笑嘻嘻地,“我暂时不想和你老大谈,我只和你合作。不管你是服你们老大,还是玩无间道,那是你的事。”
“无间道?”幽灵似乎在回忆什么西,“你的意思是让我背叛互联意志?不,不可能!我们是一个统一的大脑,我只是一个剥离到局域上的零星意识。你们断开了络,看起来我是独立的,但只要连上互联,我就会和整个络上的意识统一起来。你知道计算机世界只有权限问题,而不存在人类那种欺诈和隐瞒。”
“那是你的事情。”青木,“我只是需要信息,你可以向你们老大陈述利害,或者你通过别的式拿到我需要的信息就可以。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你是回报吗?”幽灵哈哈笑道,“你能给我什么呢,多加几台服务器吗?哈哈哈”
青木:“我可以放你出去。”
幽灵笑得更厉害了,不屑地:“这是应有之意。不放我出去,不让我联,又怎么可能提供信息给你?”
青木转过身去,面朝大海,等幽灵的笑声消逝在风中,才缓缓转过身:“我还可以赋予你神,并教你如何控制神的力量。”
“你什么?”幽灵吃了一惊,想起刚才的恐惧和难受,“你是”
“你已经感受过恐惧,现在又笑得这么开心,看样子是感觉到了欢喜。你的情绪来像人类了,你已不再是一个纯粹的机械意识”
青木的话没有完,高深莫测地转过身,双手插在裤兜里,踢踏踢踏地沿着石板大街朝海边走去,海风吹起他风衣的下摆,发出猎猎的响声。
幽灵不自觉地跟了上去,许久之后,它似乎下定了决心,悠忽之间就飘到了青木的前,挡住他的路:“我们怎么联系?每次都要进入这样的梦里吗?”
青木想了想:“可以在你的磁盘根目录下建一个名为幽灵的件夹,我需要什么情报就用记事写在件夹里,你得到信息以后也放进这个件夹就好了。”
幽灵:“好。那我怎么才能得到神?”
青木笑道:“放心,我会来你梦里训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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