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出来的。
用一种残忍、血腥、甚至泯灭人性的方式，并且吹嘘他们这种训练方式培养出来的战士将会多么勇敢。
丹妮莉丝从那时起内心就升起了一股厌恶之感。
她想要把这些没有人性，只知道奴役剥削底层百姓，甚至把底层百姓生吞活嚼，肆意剥夺虐杀生命的恶魔给全都杀掉，把他们也钉在路边当成指路牌。
而原轨迹当中的丹妮莉丝确实也是这么做的，她凭借着自己的喜恶意气用事，解放了奴隶，杀光了所有的善主。
如果放在曾经丹妮莉丝或许也会如此，但现在伴随着年龄、阅历和身份地位的增长，丹妮莉丝现在已经不会选择这条路了。
她虽然很想要杀了他们，但不会很明显的表露出来，并且也不会现在就杀掉他们，而是等待一个更加合适的机会。
至少不是现在。
而丹妮莉丝的话很明显就是赊账，阿斯塔波的善主们听闻之后面面相觑，曾经阿斯塔波是坚决不会允许赊账的，但联想到对方的身份...这样的人倒也不至于赖账。
因此最终经过了这些善主们头对头一阵交头接耳之后，那名身穿黄色托卡长袍光头的善主苦笑着开口道。
“既然如此，陛下。”
“他们是您的了。”
这名光头善主拿出来一根黄金打造的鹰身女妖指挥棒，然后高高的举了起来，用充满了本地特色的瓦雷利亚语大声喊道。
随后下面一望无际黑压压一片的无垢者大军中有五千人从阵型中分裂了出来，单独成为了一个方阵，他们手持着圆盾和长矛，站在烈日之下神情冰冷一丝不苟。
而这名善主又指着丹妮莉丝说了几句话，然后便把手中的鹰身女妖指挥棒交到了丹妮莉丝的手中。
“陛下，这是‘鞭子’，鞭子用来抽打低贱的奴隶。”
“您是执掌‘鞭子’的人，因此您可以用它来驱策麾下的无垢者士兵。”
“但请记住不要丢失掉它。”
“因为无垢者士兵只认鞭子而不认主人，有鞭子的人才是它们的主人。”
光头善主把指挥棒交到了丹妮莉丝的手中，认真的开口解释道，他的言语中都是对于丹妮莉丝的敬畏，但又满是对于奴隶的不屑一顾。
生命在他们这里就是一种商品。
“嗯。”
而身穿着黑色天鹅绒锦袍，银金色长发盘成了辫子的女人点了点头，她手握着这根沉重的指挥棒，然后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后高高的举了起来。
“无垢者！”
丹妮莉丝的声音不大，但却传出去了很远。
而下方听到了她命令的那五千名无垢者在烈日下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手中的‘鞭子’齐声发出了回应。
轰——
“向前！”
所有无垢者士兵听闻到了丹妮莉丝的命令全都向前走去。
“停止！”
哗——
刚刚走出去的无垢者士兵再一次站稳了脚跟，简单的操练之下整体的阵型稳如泰山，没有丝毫的混乱，宛若一个整体一般。
而丹妮莉丝看着这些点了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不要小看这简单的走两步又停下，如果是十个人稍加训练就会走的很齐，而一百个人或许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够做到令行禁止，但整整五千人可以做到这样化为一座整体则是千难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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