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臣知罪。”
礼部尚书结结巴巴道,满脸皆是渗出的冷汗。
看着转眼宛若换了一副温善面孔的傅之曜,礼部尚书一次意识到,位新上位的新君究竟有多可怕。
发生了礼部尚书事后,众臣又白了一个道理,对于新帝,政事他可以从善如流地听从建议,若是私事,屡次劝谏便很可能丢了卿卿性命?
新帝似乎是个不喜欢大臣插手私事的皇帝。
礼部尚书显然懂了,事后不再像之前般,生怕出岔子事必请示,该给先帝陪葬什么殉葬品列长长一单子让傅之曜过目从中选择,哪个日子出殡是选了几个日子让傅之曜钦定,结果皇上压根就不理睬。现在,该陪葬什么,他直接列好,哪天出殡,直接选定一个日子,并且尽量简化傅之曜该参与的事情。
然后,就没什么问题,傅之曜一一允了。
原来,傅之曜是个怕麻烦的皇帝。
至于是不是真的怕麻烦,恐怕只有傅之曜个儿清楚。
原本大臣们得知傅之曜竟兴师众地抓捕一个女人,各地官府全城搜捕,边关更是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众人便觉得荒唐无比,女人又不是大奸大恶摇国本之人,竟值得如此大张旗鼓?他们下意识便要进谏,可想到差点血溅朝堂的礼部尚书,愣是无人敢出头发言。
只有老臣杨怀试探性地谏言,却被傅之曜轻描淡写地堵了回。
“一个女人,不过朕的私事,碍着众卿何事?”
众人哑了。
红颜祸水!大臣们私下里议论,觉得傅之曜有昏君的嫌疑。可除了红衣龙袍之争,以及对待个女人的态度上,余凡涉及朝政国事,傅之曜皆能虚心纳谏,集百家之言所长做出最利国利民的决策。
所以,一君王倒底会成昏君,还是君?
众臣心中皆没谱。
就连些向来擅长揣摩君心、官场混得如鱼得水的圆滑臣子,亦是深感,一届的帝王心思太难测了。
伴君如伴虎,难哪!
一个身穿灰衣的青年男子拎着五服中药,晃晃荡荡地从药材铺出来,走到前面不远处的通缉布告旁,摸着下巴瞧了一会儿画上被通缉的少女,啧啧赞道:
“一万两?可真舍得!够大爷买好多酒哩……”
男子又摸了摸腰间的酒壶,空空如,转身便打了几斤好酒。
哪知道酒坊旁边有一家赌坊,男子两眼放光,登时就走不了道,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手上的药,见天色尚早,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拐进了赌坊。
再出来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身上的银子已然输了一半,要不是需要留着点银子买药,照男人嗜赌如命的性子,不翻盘或是输个精光是绝计不会出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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