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之曜听得认真,你一言一语,劝得越发起劲儿。
经历过寝宫天子一怒的张贡,头垂着更低了,生怕离天子最近的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想离傅之曜远些,却不敢。
帝王之怒,向来伏尸百万,果然不假。
位刚登基的新帝比先帝更加喜怒无常,阴情难测。
终于,傅之曜开口了,音平静无波:“朕穿件红色龙袍便叫不符合祖宗规矩,朕且问众卿,陈国的章服制度谁定?”
礼部尚书出列道:“回皇上,是陈国太/祖皇帝所定!”
“哦?”傅之曜懒洋洋地拖长了音调,古怪道,“么说,便是人定的?”
众臣面面相觑。
难道能说不是人定的?不是变相骂太/祖皇帝不是人吗?
傅之曜眸光陡然如利箭射向礼部尚书:“究竟是人定的,还是它什么定的?”
礼部尚书硬着头皮道:“是……是人所定下的规矩。”
傅之曜轻笑:“既然规矩皆是人所定,么朕今日便重新制定一套章服制度,从此以后,陈国的朝服便以赤红色所制。”
“可是……”
傅之曜轻飘飘地反问:“怎么?朕身人,且贵天子,金口玉言,难道还不能定个规章制度了?难不成穿件衣服得需尔指指点点?”
话谁敢接?
总不能说今皇帝不是人吧?
礼部尚书磕磕绊绊道:“可是……们大陈崇尚‘以黄贵’,红色终究是太过……”艳俗,上不得台面。
后面的话,礼部尚书倒底是没胆子宣之于口。
傅之曜大惑不解:“谁说龙袍以黄色尊,秦汉分别以黑玄两色尊,可见以哪种颜色尊亦是人所定。往后,陈国便以赤红尊,众卿可有异议?”
众臣发现新上任的皇帝实乃诡辩奇才,一时说得众人顿口无言。
朝服以红色尊,就么定了下来。
张贡莫名松了口气,皇上竟没迁怒到任何人?
“既然众卿的要事议完了,朕有一事尚议。”傅之曜环视了一圈,睥睨道,“经历过先帝遇刺一事后,朕深感身君王,身家性命堪忧,无得到保障。若命都保不住,何以勤政民?
故朕打算培植一队专属于朕的亲兵,独立于府衙之外,不受任何官府衙门的约束。必要时,可委以重任处理朕钦点的重大案件,拥有独立的诏狱审讯,不必经大理寺与刑部,不知众卿意下如何?”
手里的潜龙卫不能一直隐匿于暗处,必须改头换貌弄到面之上,只听命于他一人。
更重要的是,可充帝王的耳目,行监督百官之责。
只是最重要的一点,傅之曜暂时未曾言,怕大臣们反对的太过激烈。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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