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宠溺着她。
她知道是祖母的缘故,可在这一刻,她是真的羡慕祖母。
祖母身为女,能得到祖父数十年专注如一的感情。哪怕祖母逝去二十年,可祖父不续弦,不纳妾,守着对祖母的回忆是一生。
这般的深情厚谊真的让她动容,心有所感。
“祖父,阿璃好生羡慕祖母!”
“祖父这一生能得怀锦,实属祖父之幸。”侯爷拍了拍沈琉璃的肩,语重深长道,“但是阿璃,感情里的弯弯绕绕太过曲折,即使你遇不到那个,也莫要强求。”
就像自的儿子沈茂,骨子里就不是个长情的,只要他不做出宠妾灭妻之事,他不会在这上面去指摘他。
“嗯,我省得。”沈琉璃的期许值已然降得极低,能不遭到傅之曜的打击报复,平安活到,她就要偷了。
这种情比金坚的感情,她羡慕羡慕,也就如云烟过去了。
搞定祖父后,沈琉璃又假模假式地翻看了一通祖母的札,方才辞别祖父归家。
过了两天,又带着傅之曜去宅小住了两天,既解了家的棋瘾,又敲定了启程去明城的日子,即半个月后。
当然,娘这边也得想子搞定才行。
想让娘与祖父随行,么儿媳侍奉公婆尽孝这套辞显然行不通,她是承恩侯府的当家主母,掌管中馈,牢牢地把持着家里财政大权,娘怎可能甘心将权柄交与他。
去明城小住天,娘可能会答应,要让她一直稳在明城,那不容易了。
沈琉璃托着香腮,双眸微凝,正在思索着该如何搞定亲娘,傅之曜端了一碟杏仁酥过来,捻起一块送进她嘴里。
有投喂,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傅之曜凝视着沈琉璃的小脸,冷不丁地问道:“祖父要去明城?”
沈琉璃瞪他:“你怎么知道?”
傅之曜勾唇:“前两日同祖父下棋时,祖父提过一句。”
“那边的环境适合祖父调养腿疾,住一段时,对祖父的腿好。”
沈琉璃淡淡地回了一句,本就没打算隐瞒傅之曜,也无甚好隐瞒的,祖父和娘去明城的事不可能偷偷摸摸去,否则这突然消失的大半年时,如何圆话,也是个大问题。
何况,祖父和娘对傅之曜没有任何威胁,她不相信傅之曜的心思能敏捷至妖,能猜到她将他们送去明城的真实目的?
傅之曜又捻起一块杏仁酥,熟练地投喂给沈琉璃:“上京冬日湿冷,确实不利于祖父的腿疾。”
沈琉璃斜觎了一眼傅之曜,张嘴吃下。
不知不觉被傅之曜喂得过饱,沈琉璃揉了揉肚子,毫不感谢家投喂的功劳,反抽出一本佛经砸在桌上:
“这是本小姐专门为你寻来的《金刚经》,从今日开始,你就每日抄写诵读。”
傅之曜拿起佛经随意翻了页,低问:“为何?”
“心浮躁,当修佛养性!”沈琉璃侧眸看向傅之曜,一字字,慢悠悠吐道,“本小姐省吾身,现自的性格确实太容易躁动,听佛经能让修心养性,遂起了拜读佛的兴趣。但让本小姐抄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好由你代劳了。”
傅之曜:“……”
佛,养不了性,止不了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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