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下嘴挺重的?
“你敢咬我,信不信本小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沈琉璃顺手抽了根木柴,当做鞭子就要往傅之曜身上招呼。
“今……是我生辰?”傅之曜吐出口血,艰难地支撑起身子看向沈琉璃,眼底的赤红褪去,变得黯淡无光。
他的唇角依稀挂抹苦,当真是又惨又怜。
生辰就敢咬她耳朵?
沈琉璃捂左耳,色几经变幻,恨恨地丢了木柴,转身就跑了。
心血潮过看他,果然错错错。
看那抹倩影逃也似地跑远,傅之曜邪佞地了,抬手拭了拭唇角的血迹,而后面无表情地将沾满鲜血的食指放进嘴里,吮/吸了口,浓郁的血腥味钻入口腔,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穿好衣服,仰头看了半晌的弯月,便蹒跚脚步,回了柴房。
找出火折子,点燃灯芯,屋里顿亮堂了起。
傅之曜坐在木桌边,摸索出张纸条,将其置于火光上,映照出五个字迹:
卖惨、博同情?
沈琉璃会有同情心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个女人手下被动了这么久,他也想掌控回主动权。
以,他翻身了。
没想到翻身在上的滋味还不赖。
他眸眼沉沉地盯自己的双手,方才那般温若暖玉的触感仍在,香香的,软软的,女人都这么软香的吗?就连耳垂上的细骨都是软的?
虽被踹了脚,但他咬了她口,值!
当晚,傅之曜难得好眠。
没有噩梦,没有耻辱,没有谩骂,没有抛弃,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安宁,还有片蓝天白云,湛蓝的天空,纯白的云彩,原这就是他的好梦。
当然,沈琉璃睡得便不怎么好了。
第二天早,沈琉璃顶严重的黑眼圈坐在梳妆镜前,看白玉小巧的耳垂上,那抹深深的血痕牙齿印,杀了傅之曜的心都有了。
这个疯子昨晚倒底是在干什么?
难道真是异国他乡,无人问津的生辰,才会触景伤悲导致他情绪彻底崩塌,在她面前暴露出从未有过的软弱?
未暴君的前半生的确怜,但他的后半生点都不怜……反而恨。
她抬手抚了抚受伤的耳垂,气了:“狗,真狗,怎么就这么喜欢咬人耳朵?”
梦中被傅之曜虐的候,他也极喜欢咬她的耳朵,每每新伤未好,又会添新的齿痕,两耳之上布满了牙齿印,她耻于见人,会放下长发将双耳上的伤遮掩,他却总喜欢拨她的发,将这些印记露出,每到这,他就会心情大好,甚至会让她少遭些罪。
有,他也会盯她白璧无瑕的脸发呆,手会无意识地摸上他自己的脸,她知道他其想毁了她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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