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好事,处处制肘,缩手缩脚。
沈绪不满地瞪了一眼沈琉璃,怪她在爹跟前嘴碎。
沈琉璃和柳氏不在府中,这日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爹,我吃饱了,先行一步。”沈琉璃权当没看见,放下箸筷,拿过婢女递上的帕子擦了擦嘴,轻飘飘地走了。
刚回到花溪院,萧景尚边的大太监便过来传话,请她上翡华轩一趟。
沈琉璃想了想,便依言去了。
翡华轩临近河边,环境清幽,雅致,此并其他客人,显然被萧景尚清场了。
萧景尚抬手指了指对面:“坐。”
沈琉璃坐下后,目光在萧景尚上转了一圈,便若其事地收回,看着这个年没脸没皮追逐的男子,内心毫波澜。
她捧着茶杯,脑海里略过自己被绑上城楼前,萧景尚同她打的赌,一个没有任何赌注的赌。
他说:“战争因何始,已然不重要,不如我们赌一场,看这场战争因何而结束?是因你,还是因萧国灭亡而止战?”
她的回答是什么?
傅之曜肯定不因她而放弃,只是上京城破,萧国亡,这场战争才结束。
当然,她说谎了。
半年前,她哄得他答应撤兵,她便知道,她在他心底,究竟有多重要。
萧景尚沉默了半晌,却说因她而结束。
事实上,这场战争确实就这般轻易地结束了,至,目前是结束了。
萧景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眉宇并未因战乱结束而舒展,而沈琉璃面对他只觉得压抑,黛眉轻蹙,干巴巴地口:“你们谈得如何?”
萧景尚说:“算是各得所愿。”
沈琉璃默了默,捻起一块酥饼:“陛下,我何可离?”
闻言,萧景尚抬眸瞧她,那清润稳沉的眼神竟带着一丝绵长的专注劲儿,转瞬消散:“明日。”
沈琉璃唇角微微一扬,而后往下压了压,又问道:“不知陛下找我欲何事?”
萧景尚端起茶盏,俊脸温雅,褪去威严的龙袍,穿上常服,依旧如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四皇子,他说:“事,坐坐便罢。”
当真便只是坐着喝茶,沈琉璃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吃着碟盘里的精致点心,再看看窗外的风景。
萧景尚的目光若有似地落在她脸上,沈琉璃似有所察觉,桌下的手指识地绞着衣摆,想到城墙上的那一幕,绳索断裂,萧景尚咬牙坚持的模样,心底陡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旋即又好笑地摇摇头。
坐了一儿,萧景尚倏忽起:“珍重!”
说罢,转离去。
沈琉璃愣了愣,旋即明白这算是萧景尚为她践行,同她道。
她静坐了儿,半歪着脑袋,认真地掰起指头,数了数边叫得上的男子,发现从未有哪个男子对她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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