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国的疆土?”
一顿,道:“不退,便拿陈国皇后的血祭旗!”
在沈琉璃脚下的土地上,赫然插着一展迎风飘扬的战旗,而她四周遍布数百强劲的弓/弩,稍有不慎,便可将她射成筛,流淌的鲜血恰好可染旗。
弓/弩围攻之下,傅之曜不能轻举妄动,他再次将视线投向了沈琉璃,而后轻飘飘地移,笑出了声:“一个身形容貌相似的女,她是陈国皇后,她便是?”
萧景尚没有话,着如黑云压境的陈军,一眼望不到头似的。
一旁的沈茂口了:“傅之曜,认不出自己的结发妻,本侯岂会将自己的女儿认错?”
傅之曜合掌而笑:“沈茂,倒是好本事,陈军诺大的营帐都关不住,更是一位好父亲,将自己女儿当做两国休战的筹码却能无动于衷?”
沈茂铁青着脸,正待反驳,却听得萧景尚道:“沈琉璃,话!”
沈琉璃漆黑的长睫颤了颤,抖落眼睫上晶莹的雪花,蠕动着僵麻的唇,着傅之曜的方向了一句:“我不是沈琉璃……”
萧景尚皱眉。
就在此时,变故骤生。
傅之曜惊骇不已,瞳孔急遽放大,惊恐地着骤然断裂的绳索,如丧魂魄般从车辇上滚落到雪地上,几乎连滚带爬地朝城墙方向疾奔而去。
这里距城墙有一定距离,他根本无法救下她。
谁也没想到绳索会突然断裂,刹那间,失去她的念头萦绕心头,心口像是被人拿刀生生剖。
踉跄跑了几步,傅之曜蓦地停下脚步。
只见高高的城墙上,萧景尚整个身几乎挂在墙外,而他的手死死地抓住断裂的绳索,双脚堪堪勾住城墙边缘。
沈琉璃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萧景尚,他手上的血顺着绳滴到她的脸上,一滴一滴,他仍旧费力地将绳往手腕上缠。
沈茂率先反应过来,在萧景尚的双脚滑落时,扑上去抱住萧景尚的腿。
大喊:“快,快救人,搭把手。”
沈琉璃的下方便是尖锐的旗杆,离她的身仅寸尺之近,一旦绳滑落,旗杆必将插入她的身体,后不堪设想。
萧景尚吩咐弓/弩手,设倒旗帜。
众人惊。
还没战,战旗就倒了,乃兵家之大忌。
但弓/弩手不敢抗命,一箭射在旗杆上,战旗随之倒在雪地里,纷纷扬扬的大雪掩埋在旗帜上。
傅之曜站在原地,眼着沈琉璃被救上城墙,方才颤着腿重回车辇,眸光沉沉灭灭地了一眼上京的方向,挥手:
“撤兵!”
军将士并非眼瞎,自然能出萧景尚并非真正想要他皇后的命。何况,皇上不是早就这位皇后恨之入骨,何必在乎其性命?
有将士当场提出异议,被傅之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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