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出现在你面前。”
余影虽任由傅之曜的心性往扭曲残暴方向发展,可被自己的徒弟用剑抵住脖子,种滋味并不受。
傅之曜冷冷地看着余影,收剑回鞘,撩袍坐到余影对面,修长的指尖执黑子,落下一子,棋盘顿生变化,黑子的局势瞬间扭转,将白子逼至绝境。
傅之曜瞳孔漆黑,冷然:“师父可不必此,朕要做的事,无人可阻止,朕不想做的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休想摆布朕。”
余影眉深皱:“你真要放弃唾手可得的萧氏江山?”
傅之曜没有说话,看着星罗棋布的棋子,静默良久,才:“师父,请。”
余下看了一眼棋盘,眉越皱越深,犹豫再三,终是落下一颗不知生死的白子。傅之曜弯起唇角,再落一黑子:“师父输了,也老了。”
说罢,起身,甩袖拂落满盘棋子。
金石之音响彻房间,叮叮铃铃,煞是悦耳。
“师父曾定下规矩,不许任何人任何事干涉朕的意志,左右朕的想法,可师父也破戒了,不朕这个做徒弟的也就忤逆师父一回。”
这些年,余影虽没刻意安排傅之曜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师徒之间存在一种微妙的平衡,平时对师父或许不是般的毕恭毕敬,稍显怠慢散漫,可傅之曜实则心存感激,并未真意义上忤逆过余影。
余影目光复杂地看着傅之曜,嘴唇抖动半晌,才说:“但愿这不是你的一时气话,都已打到上京城下,萧国唾手可取……你……”
傅之曜毫不客气地打断余影:“然,不是气话。”
这自然是气话。
他非愚傻之人,岂会在这个节骨点撤兵?
余影之于他,跟傅世行完全不同,亦师亦父,他狠狠地算计了他,却没抛弃过他,他给沈琉璃和招宝终是留了一线生机,余影真要谁死,便绝不可活。
他不可像杀傅世行般,杀了余影,只用这种幼稚的儿行径气气他,仅此而已。
傅之曜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忽的想起柳氏的解药,伸手:“师父,柳氏的解药。”
余影面容颓丧,枯朽的老木,犹豫了会儿,没再多言,命人取来解药交给他。
傅之曜收下解药,刚跨出房门,就见花解语迎面走了过来。
“阿曜……”
傅之曜直接越过花解语,目不斜视地离。
花解语愣了愣,走到余影身侧,看了眼满地零落的棋子,轻问:“阿曜都知了?”
余影点,揉了揉越来越痛的左眼。
花解语叹气:“他对沈琉璃,应是喜欢极了。”
余影说:“早知此,我就该杀了沈琉璃。”
花解语了,说:“你不会!”
余影看了一眼花解语,看着她张同琳琅有三分相似的脸,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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