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一个托着左腮，一个托着右腮。
面前同样放着两碗冰淇淋甜点，却是一副百无聊赖，生无可恋的样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看到这样的一幕，莫微羽明显滞了一滞，就连翟易都呆了一下。
“……”
“……”
什么情况？！
回过神，莫微羽立刻拔腿走上前，低唤道。
“七宝，北北……这位奶奶是谁？你们怎么跟她在一起？你们……认识她吗？”
看到莫微羽，莫小七立刻欢快地叫了一声！
“妈咪，你来了！”
“……”那么开心，根本就不像是出了事的样子。
见她嘴里还嚼着芋圆，口齿含糊不清，莫微羽便就转头看向了封季然。
“到底怎么回事？这位老夫人是……？”
……哪里冒出来的？
她不记得七宝和北北认识这么一号人物？而且看老夫人的衣着打扮，虽然没有穿金戴银的显贵，却十分低调奢华，不说衣服的料子都是上等材质，剪裁也非常妥帖合身，一看就是量身定做的。
尤其是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个翡翠玉镯，碧绿通透，没个几千万恐怕买不来。
这样一位贵气的老奶奶，显然不可能是人贩子。
对上莫微羽狐疑的视线，封季然摇了摇头，表示他知道的并不比她多。
“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家世应该很好，衣着都很有讲究，谈吐也非常有气质……就是这里好像有点不太好使，没法正常沟通。”
说话间，封季然微微压低声调，抬手戳了戳封之彦的小脑瓜子，大概是不想冒犯老人家，所以刻意避着没让她瞧见。
封之彦一脸不爽地挥开他的手，小声嘀咕。
“干嘛戳我！你的才不好使呢……哼！”
听他这么一说，莫微羽多少明白了一点大概……看样子，这位老夫人应该是跟家人走散了，所以才会自己一个人出现在商场里，而她这个年纪，很有可能患有老年痴呆之类的病症。
“对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封季然接着又补充了两句。
“老夫人似乎把七宝和北北认成了自己的孙子和孙女，所以一直牵着他们两个的手不肯松开，还给他们买了很多吃的和玩的……嘴里一直叫着孩子的乳名，好像叫什么……颜颜，小琛？”
听到这两个称呼，莫微羽眸光轻烁，忽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你确定……她是这么叫的？”
问话间，老夫人慈爱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温柔道。
“小琛，多吃点……你喜欢什么就跟奶奶说，奶奶给你买好不好？还有颜颜，你也多吃一点，你这个丫头就是挑食……看你小胳膊细的，不吃饱哪有力气跳芭蕾？”
话音落地，封季然朝莫微羽努了下嘴，“你看，又叫上了。”
莫微羽心神微荡，多少受了点冲击……不会真的那么巧吧？
一个叫颜颜，一个叫小琛。
那是墨颜和霍霆琛的小名，还有……霍霆琛以前有跟她提到过，墨颜小时候最喜欢跳芭蕾，每天都练，从不间断。
所以这个老太太——
难不成就是墨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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