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二七章 真正叛反的_菩提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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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都曾屡次问过他。他也自认对答如流,甚为老师与父皇满意。

  秦夜曦不假思索道:“为治之要,莫先于用人,而治人之道,圣贤所能也。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人,必难致治。故欲治世需先治人,先得人,正所谓得民心者...”

  秦夜曦正欲将心中的治世治国之论悉数说与月玦,说不定他便会对自己刮目相看肯助他登基称帝。

  可当他正要说的起劲时,却见月玦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他摇头是什么意思,可他的老师看他所作治世之论时,向来是连连点头时时夸赞,与月玦的反应截然相反。

  “玦太子,我适才所言有什么问题吗?”秦夜曦迟疑片刻问道。

  “玦适才是问殿下当今天下该如何治之,并非是让殿下背书诵经,那是迂腐书呆子热衷的事,并非治世者所为。若当今天下乃太平盛世自可垂拱而治,殿下适才所持治国之论或许有些用处。然如今西南战起,塞北动乱,朝中亦有权臣摄政之势,殿下觉得如此还能生搬死套你心中所谓的治世圣典吗?”

  秦夜曦闻言愣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言反驳。

  “殿下,太子之位并非你想象的那般风光无两,皇帝喜爱哪个皇子,可立他为太子,因东宫之位只离皇位一步之遥,可一步登天。皇帝厌恶哪个皇子,可一样立他为太子,如此便可将他推上风口浪尖,稍有不慎便是粉身脆骨。自古至今,太子便是一足立于天堂,一足陷入地狱。如何从储君成为君,便是要看储君自己的本事了,而能成为君,也并不一定能落得好下场。”

  秦夜曦定定看着眼前人,思虑良久后,怔怔问道:“你适才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月玦笑了笑,看了眼在远处急得团团转的佑德,又偏头看向秦夜曦。

  “殿下没有必要因求而不得的事白白丧了自己身家性命,皇帝一样也并非风光无两。现下时辰也不早了,玦要随佑德公公去朝龙殿见皇上,殿下自便便是。”

  没有必要因求而不得的事白白丧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秦夜曦看着月玦招呼了佑德远去的身影,只觉浑身已被凉水湿透。

  他的意思是,自己不适合当太子?

  就算能成为太子也会粉身碎骨白白丧命?

  难道他当真不是当皇帝的料?

  不,绝不会,月玦定是故意如此说,目的必是想击垮他的心志。

  是谁让他如此做的,秦夜渊?秦夜轩?还是暻㫥?

  空洞颓废的眼神逐渐冰冷,最后化作一股子凝着喧嚣戾气的冰锥捅在那抹渐行渐远的白衣上。半隐在袖口中的拳攥的咯咯作响,秦夜曦抬头看了看耀眼的日头。

  他适不适合当太子,能不能当皇帝,焉由一个质子说了算!

  临进朝龙殿之前,佑德又苦口婆心好生劝慰月玦一番,叮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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