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一二章 春荡玉华池_菩提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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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玦?

  事涉西南,可谓重事,父皇如此信任他了吗?还是西南出了什么事,让父皇不得不将折子交给他?

  她思索之际,粉黛已将她拉到妆台旁打理好了她的妆发,是个简单利落的发髻。

  “吩咐下去,一会的午膳安排到祈慕院。”

  粉黛闻言点点头应下,将她昨日带着的绕衿拿过来,问道:“奴婢看公主脖子里疤痕已经淡了好多呢,今日可还要带着绕衿?”

  秦楼安照着镜子偏头打量,果然已经要淡得看不出来了。想到昨日做的那个梦...这处齿痕竟然又泛起细细的酥痒感。

  “带,当然要带。”

  秦楼安一把夺过粉黛手中的绕衿缠在自己脖子里,裹得严严实实。

  那厢雪子耽尚未回到紫云宫,看着马车角落处半人高的包袱,他抬手打开取出一封塘报。

  没想到短短一日光景,月玦便将这些全部看完。

  摇晃的马车丝毫不影响雪子耽一封封的翻看塘报,每一封都有月玦飘逸行书所作的批注。

  嗯...还时不时冒出一两处工整小楷写着的与塘报折子无关的小字。

  再次看到一处楷书工整却歪斜不成行的“秦楼安”三字时,雪子耽阖了塘报丢回包袱看向窗幔。

  “这家伙...批看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雪子耽失神般低声喃喃一句,未几又伸手将那封塘报拿过来打开看了看。

  要替他重新誊抄一份吗,皇上还要过目。

  雪子耽再次将塘报丢回去。

  秦楼安到祈慕院之时,已是正午时分。

  一如她初次来时一样,未让人通报,只带着粉黛静静迈进院中。

  尚未进门,透过打开的窗,秦楼安看见月玦正坐在书案前,脊背挺的笔直,敛着目神情安然又认真,似是正在颔首看着什么,时不时手握狼毫写下几笔。

  见此一幕,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在意昨天奇怪的梦的秦楼安,又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龌龊。

  人家月玦这如何看都是正人君子,现下恐怕还是帮她父皇看折子,她竟然在梦里将他想的那般妖孽媚人,可不正如他先前所说是相由心生么。

  “是公主来了。”

  伯玉从屋里出来,看见秦楼安立在堂前便上来行了个礼,又冲屋里叫了一声。

  下一瞬她便见月玦抬眼看向窗外,见她也正在看着他后笑了笑。看月玦起身朝外走,秦楼安又暗暗嘱托自己几句不必心虚,反正他又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

  “午膳早已送过来安排好了,公主请进。”

  月玦抬了抬手示意她进屋,见他对昨日之事只字未提,秦楼安也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点点头进了屋里。

  丰盛的午膳已经摆上了桌,二人净手后便落了坐,粉黛与伯玉各自立在二人身侧布菜,一时之间屋里唯有碗筷偶尔轻碰发出的声音。

  “今日的公主看起来有些不同。”

  “不同?”

  秦楼安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心中不解又有些惶恐。

  他不会...真能看出她现在面对他有些心虚吧?

  “犹记公主第一次来祈慕院用膳之时,也不曾如此拘谨,亦没有与我坐的如此远。”

  月玦说着搬了自己的凳往她这边靠了靠,说道:“公主不必介怀昨日之事,自然,如果公主一时接受不了的话,那便...多习惯习惯。”

  秦楼安闻言顿时挺直了身子离他远了些,看他正笑得如只狐狸一般,抬手拿了筷子夹起碗中一块红烧肉便堵到他嘴上。

  “以后再敢提这件事,当心本宫缝上你的嘴。”

  秦楼安咬牙切齿。

  可没想到,他竟张口将沾了一嘴酱汁的肉块吃进嘴里,抹了还舔舔了唇。

  身后伯玉与粉黛目瞪口呆。

  月玦拿起自己的筷子,同样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到秦楼安唇边。

  “公主,我比较崇尚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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