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的承受着她的眼刀。他身上的温热透过中衣蔓延到她身上,秦楼安想让他滚开,可无奈开口却无声。
“你这双眼睛,生得倒是极好看。”
月玦眸光描绘着她的目,未几竟缓缓俯首贴下来。秦楼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阖了目侧首避过他。
感受到月玦越来越近的喘息声,秦楼安闭着双眼胡思乱想,月玦难道还未认出她?将她当作前来刺杀他的其他女子?现下作为对这刺客的惩罚,要强行非礼她?
“让我看看这面巾下的脸,配不配得上这般好看的眼。”
月玦凝视着眼下人微微颤抖的鸦睫,浅浅笑了笑,未几缓缓低头,俯贴她耳边。
秦楼安只觉自月玦口鼻间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绕在她耳畔,钻进她颈间,细细的痒感瞬间传遍全身。未几她似乎觉得月玦在她耳鬓处厮磨,似在咬着她系在鬓间的黑巾。
难道他这般,只是为了扯下她的面巾?
片刻之后,秦楼安感觉面上一空,再睁眼时,正见月玦口中尚含着她遮面的黑巾,眼眸曳笑看着她。
“是说你与暻姳公主生得一般一样呢,还是说你就是她本人呢?”
月玦将口中黑巾落至一旁,浅笑道:“你不说话吗?现下你可以说话了,另外,我亦没有再束缚你双手。”
“什么?”
秦楼安动了动仰放于脑后的手,发现月玦已不知何时将她放开。
“月玦,你竟敢压着本宫,还不快给本宫滚下去——”
秦楼安兀然将月玦推开,自榻上摸找那柄弯刀,未几将月玦猛然摁到墙上,手中刀架在他脖颈。
“公主要杀我,可否给我个理由,好歹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我...”
闻言,秦楼安将逼在他颈间的刀收回,恨恨道:“本宫未想杀你,只是想试探试探你罢了。”
“试探?像这般以身试探吗?”
“哼,若非本宫一时不妨被你拖进榻中,施展不开拳脚,现下早将你打得满地找牙!不过倒是你,警觉性那般差?今晚潜入掩瑜阁中的若是他人,你恐早已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闻言,月玦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淡淡笑了笑。
“其实公主以刀撬门之时,我便醒了,亦知道来者是公主。公主挥刀刺向我心窝之时,我并未反抗亦是在试探公主。因为我想知道,公主到底下不下得去手。”
“你早就知道是我?”秦楼安抬腿蹬了月玦一脚,“那你还敢那样对我?难道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我父皇,让他治你个调戏非礼公主之罪?”
“冤枉。”
月玦颇为无辜道:“半夜乔装打扮闯进掩瑜阁的是公主,看这模样,亦是公主持刀强行非礼我,怎奈我誓死反抗,公主未能得逞。现下公主竟还反咬一口,这是何道理?简直无有天理。”
“道理?”秦楼安冷笑,“现在在西风,本宫就是道理,你有什么天理可讲?另外,以身家性命试探人心,最是愚不可及。若本宫那一刀收力不住,现下还由得你在本宫面前哔哔叭叭?”
“好,多谢公主手下留情。”月玦摇头浅笑,未几又道:“不过,玦信得过公主,知道公主定不会杀我,所以才敢安然躺于榻上。只是公主深更半夜亲身试探,胆子未免也着实大了些。”
“这有什么好怕的?”秦楼安挑眉轻笑,“本宫也相信,你定不会对我做什么出格之事。”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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