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到了沈采苡跟前,行礼问安。
姚湘君以为自己会被刁难,却没想到,沈采苡态度很是和气,与她那日在酒楼包厢里的样子,大相径庭,根本没有为难她分毫。
沈采苡当然不会为难姚湘君,她又不是没脑子,在这地方为难姚湘君,只会显得她不好。
她想为难,也得找个没人看到的地方。
没多久,皇后也到了,围在沈采苡身边的人,大部分挪到了皇后身边,只剩下一部分知道自己没希望的,问安后退在一旁。
皇后对其中几个姑娘赞赏有加,其中就包括姚湘君,而且,她对姚湘君,表现的更喜欢一些。
倒像是,最中意姚湘君一般。
姚湘君有些得意,皇后前段时间,还对她稍有冷淡。
但燕王在路上为她解围的消息传出之后,三皇子和皇后的态度,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果真,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沈采苡看着这一幕,则是兴味盎然。
心中分析着几位姑娘的优势劣势。
还别说,姚湘君的优势确实是极大,博慎书院历届学子,便是极大的一股力量了。
所以姚湘君才会有野心。
沈采苡回到燕王府时候,正巧遇到了柏茗和俞崇远,他们也刚从外面回来。
这两人也算得上曾是自己的师长,而且现在又是燕王心中的幕僚,沈采苡便停下脚步。
“柏先生、俞先生,您二位这是去何处逍遥了?”沈采苡成婚后,也见过两位先生几次,多年未见的生疏早已褪.去,这会儿便熟稔打招呼。
柏茗笑骂:“日日为你夫妻俩当牛做马忙碌不已,那有时间逍遥,丫头站着说话不腰疼。”
“先生这话奇怪,站着说话,最多口干舌燥,怎会腰疼?”沈采苡反击:“莫不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你这丫头,半点不懂尊老爱幼。”柏茗吹胡子瞪眼,沈采苡慢条斯理,轻笑回答:“都是先生幼年教导的好。”
俞崇远笑呵呵看着两人拌嘴,也不插话,等两人终于告一段落,他才开口:“王妃刚从宫里回来?”
沈采苡应了一声,“是呢,去看了看。”
“哦?可看出了什么?皇后属意谁家女子?”俞崇远询问。
俞崇远问这个问题,自然不是因为他好奇心重,而是皇后和三皇子的选择,回答燕王产生许多影响。
要早些知道,才能早早应对,未雨绸缪,免得临到头措手不及。
“大约是姚湘君。”沈采苡也不上软轿了,伴着两人往内走,一边说着姚湘君的事情。
“博慎书院的人脉,确实是不可小觑。”俞崇远点评了一句,“特别是白鹿居学子,历届都能人辈出,谁能得到他们的尽心支持,便拥有了巨大的优势。”
沈采苡想了想历年曾居住在白鹿居的学子,而后,发现了一件事情:“奇怪,白鹿居里面都有人上榜,为何隆安二十一年却无白鹿居学子中进士?”
“哦?”俞崇远也好奇了。
“因为前一年白鹿居起火,那些学子死伤惨重。”柏茗知道此事,“当年有个才学出众、天赋过人的孩子,本是我一友人子侄,也住白鹿居,被烧毁了面容……”
一时间,柏茗心情有些沉重,沈采苡急忙换了换题,柏茗回神后失笑,“不必如此小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都已经看开了。”
三人不再继续白鹿居的沉重话题,俞崇远说道:“照王妃看来,看皇后娘娘,看重姚湘君的可能性比较大?这可不如三皇子娶别人来的好。”
“不知道姚琛姚大儒,是怎么个想法?”沈采苡若有所思,忽然说了一句。
这话,让另外两人忽然清醒,是啊,关键不是姚湘君,是姚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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