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放冯拓冲了出去。
“靖东侯,该你动手了。”
“焦廷敬?”
“是!”
这位靖东侯的心理防线崩溃,忍不住抽泣哭出了声。
许清知道焦廷敬是练家子的人,体力和功夫都要远胜于自己,所以想借助寺院内林立的房屋甩开对方。
被咬掉皮肉的康宇文哀嚎出声,拼尽全力想把背上的东西甩下来,但却无济于事。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王爷。”
对方脸上标志性的伤疤做不了假,只是头上的头发剃光,身上的官靴衣袍也换成了僧人模样的打扮。
……
焦廷敬朝着场中的东皖郡王深深鞠了一躬,恭敬道:“有什么吩咐?”
她虽不愿意承认这怪人说的话,可若凭借这身功力和重伤不死的本事,倒真可以称得上是冠绝武林的第一高手了。
康宇文笑着回答:“焦亭长虽然面目凶了些,但这是其在北境边关受过的伤,本领还是不错的……冯拓那小子完全是个臭皮膏药,硬是在本王离开时缠上来的,怪不得别人。”
“跑了?你居然把他给放跑了?”
康宇文的面色严肃,但许清却能感受到此人话里话外,透着不怀好意的意思。
“你……你说我是狗皮膏药,我就黏上你给你看看……”
此人在京城的动乱中失去了踪迹,许清本以为他带了些金银细软,趁乱逃生了,没想到他竟一直跟在东皖郡王的身边,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因为他与许清心里都清楚,即便冯拓知道他东皖郡王说的是假话,可事到如今,这家伙已无第二条路可以走。
冯拓的神情悲切,泪流满面。
东皖郡王的一声令下,便有数名亲军分出队伍,赶往马厩。
没等冯拓的声音落地,那名亲兵就把他的尸身拖了出去,丢在了身后不远处。
“给我把那小子抓回来!”
但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方以命相搏,一定有其他事拜托自己。
开阳星君嘴角微扬,面具下的眼睛露出一丝玩味与可怜,那是一种怜悯的姿态。
在看出冯拓眼里毫无战意,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后,他朝着身旁的亲军使了個眼色。
焦廷敬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靖东侯的心脏天生异处,长在右侧,但他已经精疲力竭,撑不了太久,小人可在此阻拦追兵,帮许公子逃出生天。”
毫无疑问,此时的法轮寺已经成了康宇文的一言堂。
许清不仅是白莲教点名的重要人物,更是他保下小命,与许太后谈条件的关键筹码。
他继续道:“康王爷,我现在觉得那谷仓里就住的挺舒服,不如让你的手下把路让开,我自己走回去怎么样?”
康宇文的惊叫声使全场大乱,许清也没想到,那已经被捅死扔到别处的冯拓居然又死而复生,爬了回来。
自己若是自暴自弃,遭受对方的折磨与毒打,恐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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