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腹指抹掉她的眼角的泪珠,站在床边看了她半响,毫无血色的小脸,睡梦中眉间时不时蹙起,肯定被吓坏了,心疼地亲了亲她额间。
已经亥时了,大部人已经入睡,而庆容院的人除了锦缎和李嬷嬷,全部人跪在院中。
宗和谨看到一院子的人,眉间紧蹙,不悦看了一眼李唯忠。
“把全部人压下去。”
待院中人全都走了,狄武才小心翼翼说道:“殿下,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殿下对侧妃的不同,众人早看在眼里,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殿下心里怕是也不好受。
“全部都处理掉,一院子的人连有个外人进来都不知道,留着也不用。”声音有些冰冷,“那人如何了?”
狄武如实禀报:“侧妃手中的剪刀刺在他手臂处,其他并无大碍。”
“把他的话撬出来,顺便把他家人查出来,本殿要他们一辈子回不了大齐。”宗和谨眸子凌厉,话里带着几分狠戾,拳头紧握,自己只要一想到那男人差一点玷污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愤怒的想杀人。
“属下这就去办。”
“先随本殿去地牢。”
皇子府中的地牢,没有牢房,也不像往常的地牢阴森昏暗,这里灯火通明,看起来根本不想地牢。
吴黑肥胖的身体哆哆嗦嗦蹲在角落里,额间冷汗直流,被三殿下抓住了,想活命只能死咬住那侧妃,若是自己说是她叫自己来,自己可能还能留下一条命。
“拜见殿下。”
外面传来声音,吴黑急忙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比自己往日里见到的那些达官贵人,眼前的人多了几分上位者不言而喻的贵气和凌厉。
狭小的眼睛转了转,急忙跑过去,跪在他脚下,大喊道:“殿下,草民冤枉啊!全是侧妃让草民来找她的!”
说得声声泣泪,浑身肥肉上下抖动一颤一颤的。
宗和谨薄唇微抿,脚下一个用力,朝他脑门踢去。
吴黑圆润的身体,滚到墙边,撞到手臂的伤口,连连呼痛!
“哎呦!殿下草民真的冤枉!”
“是吗?”宗和谨嘴角冷冷勾去,走到他身边,脚上黑色靴子踩在他伤口处,用力往下摁住,扭转。
“狄武,把他另一只手废了。”
“是。”狄武拿着剑,看准他筋脉处,用力刺入。
“啊!”吴黑发出杀猪般的声音,在寂静的牢中回响。
宗和谨拿开放在他身上的脚,寒气逼人:“把盐和辣椒拿来。”
守在外面的暗影,没有一会儿便拿了一碗盐和一瓶辣椒。
“撒上。”
伤口上撒盐,钻心的痛从中枢神经穿入大脑,吴黑疼得已经叫不出来,只觉得眼前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整个人疼得晕了过去。
“殿下,他晕过去了……”
“泼醒。”
吴黑艰难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带着深深恐惧,身上的旧伤加新伤都火辣辣的疼,再看看旁边的侍卫还拿着辣椒水,害怕咽了咽口水:“殿下,草民有话要说。”
还有一直睡不着的还有厢房这边,齐子榆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这么久了,怎么庆容院那边还没消息?
【作者题外话】:特别贱的说一句,开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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