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蔻蔻荣老夫人愿当你正宾,还有赞者还未安排,你可有人选?”郑娘看向正在用膳的女儿。
何以倾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才道:“女儿好似没有要好的手帕之交,娘亲觉得何人合适?”
郑娘迟疑了片刻,“你叔叔家的思仪刚好来魏城,要不娘亲去问问她?”
“不要。”何以倾想都没想一口拒绝了,自己和何思仪天生看不对眼,要她当赞者,自己宁愿不要赞者。
“这……”郑娘眉间紧皱,自己女儿不常与人来往,姊妹就只有何思仪了。
长姐……自己不敢请她,也不好意思问她。
宗和谨本就是她前世的夫君,虽落了个自缢的下场,但不能否认长姐自小便爱慕宗和谨,而自己像鹊占鸠巢,心里实在羞愧难安啊!
“为娘让你爹爹再去问问荣大人,看他有何建议,你觉得如何?”
荣大人为何成了女儿的义父,自己并不清楚,但有个官职的的义父,总比现在的身份高了许多。
这次何以倾没有拒绝,除了何思仪那副嘴脸,其他人自己都能接受。
夜幕降临,月色被黑云遮掩,显得格外寂静诡异。
何以倾梳洗完,坐在棱镜前,把放在抽屉中的玉簪拿出来。
腹指摩挲这碧玉玉簪头,似某种花纹又似一种动物,而在中间的点上稍稍一个小口,摸上去微微刺手。
明天的及笄礼,自己想用这只特殊的玉簪,作为簪礼。
可又怕惹人怀疑,这玉簪长姐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并且是祖母赐的。
瓷白的玉手,慢慢把玉簪插入发间,看着棱镜中的自己,微微失神。
腹指还在簪头细细摩挲,太想弄清楚这簪子上的纹线,就如想知道这簪子的来历一样。
“啊!”
手指传来轻微的痛意,何以倾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急忙拿下簪子,果然中间那小口上,有一丝血丝,透明碧绿上有了哪一点血点,看起来格外妖艳。
何以倾含着被刺破的拇指,盯着那玉簪,渐渐的玉簪好像发生了变化。
越发的白,白得透明刺目。
一道刺眼亮光,不等何以倾反应,她整个人被吸入去。
这是哪里?
为何会觉得十分熟悉,好似自己曾经来过一样。
“欢迎主子,打开天禄阁,成为第六位阁主。”
一道悦耳清冷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
“你是何人?”何以倾错愕就看着四周,梦幻又诡异。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请阁主往前走十步。”
何以倾握紧拳头,慢慢往前踏出第一步,底下如水面一样,柔软却又泛着幽蓝的水泽。
走到第五步的时候,本是挂着瓶瓶罐罐的四周,画面一瞬间扭转成如书阁一样的模样。
这个地方太诡异了,自己想往后退又怕回不去,只能认命再往前走了五步。
走完最后第十步,画面没变,自己眼前却出现一名女子。
她面容清秀雅致,一头漆黑的长发简简单单绑了束带,穿着深色曲裾罗裙,这应该前朝汉朝的服饰,在大齐一般女子穿的是襦裙和百褶裙,前朝的服饰在大齐境内是不准穿戴的。
何以倾不敢出声,紧紧跟在女子身后。
两人到了一个房间,房间摆放这汉朝开朝皇帝的画像,还有一些汉朝的名器。
【作者题外话】:还欠多少章,我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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