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娇娇软软的控诉声,和男人低声斥责的声音,在院中轻轻浅浅回荡着。
良辰似景,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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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的声音在朝中越演越烈。
元德帝蓄意不调查巫蛊之事,把贤王殿下囚禁,越多人觉得元德帝此法做得有失明君风范。
为首的公辞家和京中一些受人敬仰的大儒,纷纷上书求放了贤王殿下。
元德帝为皇数十年来,顺风顺水,第一次被朝臣相逼,心中郁气更甚。
早朝之时,当场挥袖而走,惹得低下的朝臣议论纷纷。
“你们说皇上这是怎么了?贤王殿下又没犯事为何一直把他囚禁着,这样对待自己亲儿子,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对啊!实在让人不解?!”
几位官员交头接耳,对元德帝的做法满是疑惑。
公辞邙和几位官员对视了一眼,都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贤王就只是打了一个胜战而已,当今皇上就防备的如此厉害,实在是……
元德帝从正殿里出来,满身怒气!
后面的吴全抖了抖身子,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可是要摆驾去宜妃宫中?”
也不怪吴全这样提醒,因为平时元德帝一生气就去关雎宫,在那里呆上半个时辰,怒气便会减了一半。
元德帝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坐上御辇。
吴全跟在元德帝身边多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摆驾关雎宫!”
关雎宫位于东宫隔壁,那里人少花多,景色十分宜人,但从正殿去还有一段距离。
“主子,皇上快到了。”
一位老嬷嬷恭敬走进殿内,提醒坐在棱镜前的女人。
女人在发间插上一支银簪,柔顺的黑发并未鬓上,而是垂直在腰间。
如未出阁时的姑娘,清雅动人。
元德帝闻着一路的梅香,来到关雎宫,看到站在院中的女子,素雅温婉,身穿一件简单的衣裳,让人看着心中的躁动不由慢慢平静下来。
“玉儿……”元德帝的语气温柔让人诧异。
宜妃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微微福了福身:“子阳,您今日怎么来了?”
子阳是元德帝的字。
在这后宫能叫元德帝字的人,只怕只有她一人。
元德帝看着她的脸,眼神有些迷离,搂着她的肩:“多日未见你,今日来看看你。”
宜妃娇嗔瞪了他一眼:“子阳忘了吗?你前日才来过一次。”
“我这不是想玉儿了吗?”
“子阳来我这太频繁,御史又该参我一本了!”
宜妃似怒似嗔的模样,十分自然。
“管他们作甚,他们现在都要参到朕的头上了!朕也不怕他们参多一本!”
“子阳是皇上,他们怎么参你呢?”
宜妃帮他倒了一杯茶,声音细柔如水,让人听着都不忍跟她生气起来。
“还不是为了朕那个大儿子,他是朕的儿子,朕想怎么做何须要他们多言!”
听到他的话,宜妃杏眸微闪,柔声安抚道:“子阳怎么忘了,贤王不仅是你的儿子,还是这大齐的皇长子,自古无嫡立长,子阳无任何理由把贤王关起来,朝中自然有人反对。”
【作者题外话】: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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