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月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乱，镇定地向内尔丹提出了要求。
这让内尔丹原本笃定的态度有些动摇。
可现场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的观众和媒体全都记录着，他有些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赌一把。
不过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还是稍微缓和了一点语气，解释道：“程徽月同学，我只是合理地提出自己的疑惑，要求你为大家解答一下，如果冒犯到你，我很抱歉。”
“但是，你的作品确实在三天前就被毁掉，这么短的时间拿出了几乎没有痕迹的完整的衣服，我质疑一下应该没有很过分吧？”
“还是说，你们华国的学生经不起验证？心虚了？”
见他后退半步转移话题，把黑锅丢了回来，程徽月冷静反问：“内尔丹院长不敢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我是否可以认为您也知道自己是无的放矢，毫无证据的猜测？”
“这次的决赛华珐两国都很重视，现场有这么多记者，而您却在这种场合公然污蔑我是作弊者，如果这样的冒犯一句抱歉就能轻轻揭过，不用付出任何代价，那您未免有些太过自大了。”
“我尊重珐琅国的所有选手，我们所有人也为了比赛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和努力，但您此时此刻的表现，是在羞辱我。”
“所以，您要是不敢承担责任，那我也没必要向您证明什么。”
程徽月说完放下话筒，一派淡定从容。
嘴巴上虽然一口一个尊称，但话里的语气和意思却丝毫没有敬意，主打的就是一个客气礼貌，但骨头梆硬！
被直言回怼的内尔丹脸黑了黑，总感觉他被骂了，可又听不出来一个脏字儿。
台下的记者和媒体全把镜头聚焦到他脸上，他还只能憋着，不能暴露出什么丑态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已经让珐琅国的人失望。
观众席上，田美君和梅长芸等人纷纷为程徽月鼓掌叫好，“说得好！月月！别惯着他们！什么东西，张嘴就喷粪！”
“嫂嫂加油！干万不能让他得逞！”
周围的观众也响应起来，全都附和着，“做错了就要道歉！”
“对！当着所有镜头的面，给她鞠躬道歉！”
“道歉！道歉！”
全场齐齐的喊声传到台上，即便听不懂华国语的内尔丹也莫名有种被声讨的感觉。
外宾区的学生们个个缩着脖子，都不想去看自己学校的院长，嘀咕着：“内尔丹院长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就算觉得她作弊，也没必要闹成这样吧？”
“华国人太团结了！内尔丹院长简直是在找死！”
“可是万一程徽月真的作弊了呢？”
“你是傻的吗？你看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子！哪里像作弊的？！”
“完了，我感觉这次回国半年都不能出门了！”
内尔丹乱瞄的视线左看右看，发现连自己身后的学生也没一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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