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门口站着几个年轻人，见秋火明在门口打量，其中一位走了过来。
小叔叔一家人6口人，那两个娃，一男一女，大的八岁，小的7岁，都是黄俊良的孩子，他结婚早，刚好错开计划生育。
韩礼德见他安静，也是松了一口气，起身将房门合上，除去鞋袜，上床午睡去了。
穿过整齐的草坪，看到建筑物上，闪烁着霓虹灯的店标——地球上方，两只紧紧相握的手。
他打算到‘友谊商店’去看看，能买些什么带回去。
韩礼德闻言点了点头，“你这专业不错，老师是谁？”他瞥了一眼秋火明的样子，有些恍然大悟。
他是京城来的，大概是秋火明聊到了他的兴趣点，让他打开了话匣子，秋火明乐得听他吹牛，直到隔壁有人在敲墙了，他才意犹未尽停下了话头。
他们客气了几句，就放他离开了。
一餐饭吃到一半，秋火明终于知道黄希德的父亲，黄守业当初是怎么离开申海的，还有他们家受到的牵连……
褐发年轻人正站在街头，抽着烟，在等着过马路。
秋火明深呼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清冷，跟老家的差不多，比起南方的暖冬，秋火明其实更喜欢四季分明的城市。
他出了巷子口，开始往南走去。
黄家应该算是富庶的，这年头，申海一栋房可不得了。
秋火明卡在几个人当中，一时间进退两难。
会议是在后天一早，也就是说明天可以自由活动。
没一会儿，一桌子菜就端了上来，黄家小叔叔喝了一口黄酒，兴致上来了，就开始八卦了，“希德啊，你看俊良小你一岁，都有两个孩子了，你也要加油啊。”
这些大概也是远在美丽国的黄守业，内疚的根源。
有行人在街道两侧走路，他拿掉耳塞，刚把台灯打开，门就被推开了。
青年人哑了声音，半响怒道：“我自己出去，你别推……”
黄希德，快走了几步，扔下手里的包，当即给轮椅上的老人跪了下来，接连磕了三个头，这才哽咽着说道：“爷爷，我替我父亲给你磕头。”
“嗯，大叔你也是吗？”
站在门外的几个人就聊了起来，“这一天天的，这种瘪三来的多，也不知道变通，拉个老外就能进去，非要傻里吧唧地硬闯。”
秋火明笑着点了点头，“谢了，兄弟。”
他四下五除二，将自己的来意用英文说了一遍，褐发年轻人笑了起来，“我可以帮忙，走吧。”
警卫笑道：“有外汇券算什么，你有护照吗？你是外籍吗？”
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牢骚。
地面是木地板，踩在上面传来轻微的木材压迫声，这栋楼一共三层，里面是普通的柜台，各种物品都有，灯光华丽，营业员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
这话一喊出口，黄希德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吃了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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