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像羽毛扫过她的皮肤,雪后松香清冽好闻。
林悄悄恍惚了片刻,脸上一阵滚烫,她不甘示弱:“羞辱你也没什么快感。”
时闻野:?
他有点想忍,但又没忍住,胸腔里震颤低低的笑声,唇角微勾,淡淡而笑,“哦,我被你羞辱就很强烈的快感。”
林悄悄:“……”
时闻野不知廉耻,细细来听,语气中甚至能辩出几分洋洋得意:“爽爆了。”
林悄悄张了张嘴,本来想叫他有病就及时去看医生。
话到嘴边想起自己的职业,她自觉闭上了嘴巴。
林悄悄请教练的计划不出意外的泡汤了。
时闻野就像根会移动的柱子,她走哪儿他跟哪儿,他板着脸往别人面前一站,像是有人欠他钱似的,谁都不想过来触霉头。
林悄悄在滑雪场待了一个小时,感觉自己像运动了好几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腿又麻又痛。
她去大厅换回了自己的鞋子。
医院的同事似乎也玩尽兴了。
一行人一同坐上摆渡车回了山下的酒店。
林悄悄回房间泡了个澡,被水雾熏得热乎乎,换上睡衣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坐着来时的大巴车回了市里。
医院的工作总是忙碌。
林悄悄连着几天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人也瘦了一圈,身上穿着的白大褂看起来都有些空。
她的身材本来就很苗条。
纤瘦婉约,娉婷袅袅。
周末休息,林悄悄也不用值班,就回家陪妈妈住了两天。
林凤女士在前些年还完债务之后,已经提前过上了退休养生的悠闲生活,看着隔壁邻居家的小孩结婚的结婚,生小孩的生小孩,她心里还是着急的。
女儿也到了该结婚生子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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