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有限，两人其实挨得很近，但是韦洛没有感受到一点来自Alpha的威胁，她盯了程清一会儿，在他转头给一个询问的眼神时开口：“没，我就是觉得，你不是Alpha·.....”
程清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韦洛惊觉有歧义：“啊不是，我说法有问题，主要是，我觉得，你和一般的Alpha很不一样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AInha的压迫感，大概是这样？”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程清，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那会儿整个人像是竖着无数刺，但是程清出现时，本来对Alpha非常敏感且抗拒的信息素感官却好像突然当机，明明从身材长相上很好判断应该是个Alpha，但是她从高大青年身上感觉到的，只有温和的善意。
从小巷的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程清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尽管程清现在无论是性格还是处事风格都要比之前锋利很多，但是对待熟悉的人还是那个温和又平稳的样子，安全感爆棚，他的信息素真的很特殊。
程清微怔，很少有人这么说……但好像也不是没有。
很久以前体检的时候，本来信息素相关的信息都是保密信息，除了当事人和相关人员之外不能多透露的，但是当时那个医生给他检测完信息素之后，突然挑着眉对他说：“你的信息素很特殊，你是块很优秀的玻璃，一张很完美的白纸。”
当时他没听懂，这会儿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医生……程清皱眉回忆了一下，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中学体检，那个医生在他的印象里已经很模糊了，只是隐约记得戴着金丝框边眼镜，长得很精致的一个男人，很年轻，他当时还感叹了一下。
程清从回忆中抽身，随手拍拍韦洛的胳膊:“懂的懂的。”
韦洛松口气，向后靠在座椅上，沉吟一会儿，笑了一声：“其实要是忽略你这么高大威猛的外表，你不释放高强度信息素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真的蛮Omega的，就是，怎么说？很温和很安心就像我的Omena父亲一样？”
程清屈指敲敲她的脑壳：“行了，怎么越说越过分了，我谢谢你夸我哦。
韦洛咧嘴，两个人相视一笑。
无论是韦洛还是程清都明白，这不过都是玩笑话罢了，只是谁也不知道，有的时候一句轻巧飘散在街道穿堂风中的一句话，会那么精准地点出未来的模样。
到军校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已经是春末了，正午的气温较高，程清把外套解下来搭在左小臂上，露出半截脖颈和隐约的嶙峋锁骨，他和韦洛并肩走在军校，接收到了四面八方的隐秘窥探的好奇目光，程清挑挑眉，没有太在意但是身侧的韦洛一进门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变回了之前的小机器人样，半低着头嘎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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