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眉头一挑：“这不就是地下警察吗？有他是好事啊，珊德拉为什么要对付他？”
嘉兰还是那样子，没那么多话，让陆野的寒暄都显得简单而苍白。
乌拉尔地区确实需要一个能够代表本地民众福祉的统一的政权，需要重建秩序，但却不能是这种人。
因为一个乔哈尔死了，第一联邦还能找到更多的乔哈尔，只要他们资助和支持，这种人就永远都有。
陆野：“嗯？什么东西？”
陆野提醒他专心开车，认真看路，才又问道：“乔哈尔是什么人？”
这话他是问老兵的，其实康纳斯知道的肯定更多，但是对他陆野都不打算自己问，一会直接给小白。
路上，陆野终于想起来老兵的事了，问他：“珊德拉跟伱说我的目标是乔哈尔？”
嘉兰：“……，没了。”
搞清楚目标是谁，剩下的就是如何实现的问题了，那就是和姑娘们讨论的问题了。
陆野：“……”
嘉兰：“嗯。”
这次倒是老兵眼睛一亮，频频回首。
老兵鄙夷的冷笑：“警察？黑警还差不多，外人不知道，但我们很清楚，乔哈尔和这些地下团伙除了是狗咬狗，就是合作伙伴关系，盗抢西联救灾物资、走私军火、人口和器官贩卖，甚至那些像恶狼一样的拾荒者，很多都是他的人。”
这个看起来像是天降猛男的民族英雄，其实只是为了一己私利充当搅屎棍的一条狗。
陆野回望他，露齿一笑，两根锋利的獠牙肉眼可见的生长出来，让这个笑容倍显阴森恐怖，如同吸血的恶魔！
“是啊，凭我。”
陆野愕然：“买了三百多万的枪械弹药？”
听他这么说，结合陆野了解到铁笼拳馆的袭击事件，他就融会贯通了，这个乔哈尔的目标并不是乌拉尔地区的重建，而是代表了第一联邦希望这里永远动荡、持续纷争，不要落入鲁森控制的真实目的。
嘉兰：“……”
老兵把陆野、嘉兰和康纳斯留在漆黑的雪夜中，还留下一袋准备好的资料，就离开了。
除非把他们杀光，或有真正意义的领袖取而代之。
嘉兰：“好。”
熟悉的紫红目光闪过，陆野问的第一个问题却不是乔哈尔，而是另一件他更关心的事：
“康纳斯，你为什么要安排人袭击苏菲亚？”
说话的正是被陆野带出险境的康纳斯，陆野都懒得捆绑他，就让把他随手一丢，只顾着和嘉兰叙旧了。
“哈？那谁啊？”
三人回到老兵的车上，一路风驰电掣走夜路，赶回安全区。
康纳斯在旁边眼睛明显一亮，闪烁狡黠的目光。
陆野哑然失笑：“这公司都是你的，你买什么都随意。”但他也有点好奇，“你都买什么了？”
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前边停就行了，另外帮我带话给珊德拉：乔哈尔，会如她所愿，去找圣主报道的。”
老兵还在从后视镜里偷看康纳斯，答道：“乔哈尔就是乌拉尔共和军的创办者，也是本地最大的非法武装领袖，手下的共和军号称有两万多人，分布在安全区和周边地区。西联维和部队在本地从不执法，只要不是当着他们的面杀人或强碱，他们从来不都不管，只有乔哈尔的人能对拾荒者和犯罪团伙有一定威慑作用。”
“艾丽斯公主的丈夫，如今的王储亲王。”
陆野眼睛都瞪大了。
他连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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