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看着。记着。_登高(gl 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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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杂记。她在书院里先生教的主要还是治经,不太涉及其他。

  高云衢坐回自己那把太师椅上,看见方鉴脸上的讶然,笑道:“怎么?是不是想问科考不远,为什么要读这些杂书?”

  方鉴乖巧点头。

  高云衢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书院的先生终其一生不过止步生员,而我却能位列三鼎甲吗?”

  方鉴恭谨地向她请教:“为何呢?”

  高云衢用指尖点了点书案,又指了指满屋的书架:“因为这些。我十八岁就读完了这里所有的书。”

  方鉴略有所得但还是一知半解。高云衢却不再继续说了。

  “好了。读你的书去吧,跟不上可是要挨板子的。”高云衢拿起了文牍。

  方鉴往自己的案上坐了,还没开始念书,抬头就看见了对面墙上挂的立轴。

  【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方鉴的耳边轰然炸响,腾得一下红了脸,从面上烧到脖颈。她当然记得那幅字。

  高云衢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温润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我亲手裱的。

  “看着。记着。”

  高云衢是难得的名师,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经她几句点拨便豁然开朗。但她也是最严厉的先生。写不好的字就百遍百遍的写,背不下来的书就在庭院里跪到会背为止,答不上来考校时戒尺落在掌心也是实打实的疼。

  方鉴适应得很快。她是石缝里长出的草,贪婪地汲取着一切水分,挣扎着冒出了头,便没有什么能让她再倒伏下去。

  也包括夜间床榻里的那档子事。

  两个房间之间的那道门就像一道禁忌的线。白日里她们是先生与学生,到了夜里她就是她掌中的一只雀鸟,生死哭笑皆被对方握在掌心里。

  初时她仍有些战战,一门之隔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心头一紧。后来,后来便也适应了。高云衢在那边轻扣门扉,她就自己开了门走过去。

  高云衢披散着中衣,随意地坐在床头。见她进来,冲她招手:“来。”

  她便走近了些。

  高云衢起身围着她转了一圈,落下轻轻巧巧的一个字:“脱。”

  她的气息离她很近,她还能闻到高云衢身上熏香的味道,她像是个傀儡,被高云衢的声音驱动,机械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灯烛如昼,柔嫩清癯的少女赤身裸体立在堂中,年长者似在赏玩一件上好的瓷器或是玉石,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少女在她赤裸裸的眼神里有些窘迫地蜷起了脚趾。

  “有些瘦。多吃点罢,这样子可撑不起官袍。”高云衢这般说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骤然腾空,她条件反射地搂紧了高云衢的脖子。

  高云衢把她放在床上,倾身覆了过去,捉住她两只手按在床头。

  白日里才挨了戒尺,有些痛,方鉴悄悄地皱起眉,不想却被高云衢看到。高云衢支起身,松开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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