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让我看看。”
灵芸照做。
发色、瞳色还有耳朵的不同，真的能给陛下带来不一样的体验吗？
陈忆秋托起灵芸的下巴。
嗯，皮肤比我白晢。
“咦？”陈忆秋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你锁骨上这些黑色的符号是怎么回事？”
灵芸脸色一红，又回想起那天的疯狂，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陈忆秋深受她母亲周怡君的教导，在服侍秦义之前更是恶补了诸多男女相关的书籍。
灵芸的这种反应自然瞒不过她，这种触电般的颤抖明显是启动了。
“恶俗！”
陈忆秋斥道，这灵族女人怎么能如此下贱？
明明只是问句话，这也能有反应？
被灵芸搞的烦闷，取出一本小册在上面记录到：
灵族灵芸，性情意乱，不可教化，望陛下将之退还灵族。
随后合上小册，看向灵芸像是在看什么污秽之物一般。
“退下。”
同时施展术法清洗着自己的双手。
灵芸脸上无光，但是那种感觉确实难以抑制。
待灵芸离开之后，陈忆秋才想到，这灵芸是灵族女性，慕月影二人是羽族女性。
自己与灵芸对比本身就是不对的，应该比对自己与羽族女性的差异。“小春，小柳，你们二人为我寻一本万族录来。”
她要仔细研究羽族的身体。
“夫君，我呢？”
秦义打了个寒颤，倒不是说他体力不支，造化值现在还有五十多万。
但是慕琴她实在是太会了。
哪怕是慕宁雪，在挑逗方面也远远比不上慕琴。
秦义怕这区区五十万造化也不能填满慕琴的肚子，毕竟上次那数万造化的分魂就是这么丢的。
“算了吧她们还睡着呢。”
秦义看向慕宁雪两人。
“夫君是想让我飞出识海吗？”慕琴惊讶道：“虽然我现在还是魂体，但已经凝实了，应该也可以吧。”
“”
秦义捂脸，鏖战三天，他的脑袋似乎也不好使了，完全忘了慕琴现在还是魂体。
既然是魂体，那秦义也没什么怕的，就是仰仗造化魂的强硬！
而且灵魂双修也能恢复精神，也算给自己的身体放松一下了。
“不，识海就好。”
想通的秦义直接躺在慕宁雪和慕月影中间，意识缓缓沉入识海。
秦义神清气爽的走出华清宫。
宫外的侍女看到秦义出来，赶忙跪下请安。
“宫内的地板坏了，你们回头找人修一下。”
侍女连忙答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双修会破坏地板，难道是陛下缺灵石，把地板扣坏了？
把心中奇怪的想法甩出脑袋，侍女赶忙答应。待秦义走远，她掏出一枚传音符。
正在养心殿外研究《万族录》的陈忆秋收到了传音，将书籍收好。
“小春、小柳，准备好迎接陛下。”
至于灵芸？
陈忆秋实在是不想见到她，虽然相貌的确一流，但不知礼数、没有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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