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接通，“喂。”
她故意压着语调，像是刚睡醒。
夜里的气氛依旧安静。
陈凛在电话那边低声笑了笑，“宝宝，我今晚这么安慰你，你连句谢谢都不说。”
颇有些抱怨的意思。
周念忍不住分了个眼神看向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一点了。
就为了这句谢谢，大半夜给她打语音？
陈凛有病。
周念默念一句，不过今晚的确是他带她去了白鸽广场吃冰淇淋，还罕见的有耐心听她碎碎念了那么久，说句谢谢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于是周念张嘴，乖顺的说：“谢谢你。”
“啧。”陈凛却不满意，“谁要你这三个字了？”
那他要什么？
周念搞不懂他，试探性的问：“要不下次我请你吃东西？”
“嗤。”
陈凛又淡笑了声，意味深长的说：“不用下次了，就现在。”
现在？
周念眨眨眼睫，手指下意识打开某团看上面的外卖，小声嘀咕：“好晚了，都没几家店在营业。”也就是kfc之类的。
话音落下，却恍然听见陈凛的呼吸似乎有些喘，很像……他们做爱时的那种腔调。
周念骤然捏紧了手机的金属边沿，咽了咽口水，小心问道：“陈凛，你在干什么？”
少年在电话那边悄无声息。
周念头皮却层层发麻，好似隔着手机屏幕，看到了另一副画面。
陈凛躺在床上，腿间的粗硬肉棒高高竖起，上面的青色血管更是异常明显，他的手指笼罩其中，皮肉摩擦的黏腻声音响起。
噗呲噗呲的。
许久后，滚烫的精液从少年手中喷射开。
周念又下意识抠了抠床单上的小熊花纹，她直觉要关掉语音通话，陈凛略微带喘的磁沉声线在这时终于开腔道：“宝宝，我在自慰啊。”
他说的坦然。
就和上次被她亲眼撞破他的自慰一般。
周念的小脸登时在漆黑夜色里涨红成一片。
“你……变态。”
她无措地小声说，莫名的，身体却开始发烫升温。
被骂了陈凛也不生气，粗重的呼吸声依旧隔着电流传到周念耳里，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逃一样的匆匆说：“陈凛，我挂了。”
随后，也没等他回答，直接摁了挂断。
手机也好像跟着脏了，周念将手机丢到一边，小脸埋进了被子里，耳边却好像还有他纾解时的喘息声。
“疯了。”
周念不自然的在被窝下夹了夹双腿，她已经湿了。
“嗡。”被她丢在一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
有所感般，周念直觉是陈凛打来的。
她摸摸发烫的脸颊，不知道要不要接，犹豫间，电话挂断了。
陈凛的微信弹出消息：【接。】
周念撇嘴，这个坏蛋，自己大半夜干坏事，还要拉着她一起。
想着，陈凛的消息继续发来：【不接我去找你。】
周念一瞬瞪大了眼睛，用力咬紧了下嘴唇。
才不要。
现在这么晚了。
又是嗡的一声，电话又打来了，这回周念没空乱想，条件反射般的点了接通。
没等她出声，陈凛暗哑的声线率先透过电流传来：“宝宝，把衣服脱了，我想吃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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