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掌握在自己人手上，他们的大事如何能成？
陈恒闻言却摇起头，‘存天理、灭人欲’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做起来，很容易教出形而上学的门生弟子。也极其容易陷入道德高地的争夺，以及审判。
听出史鼎有杀人灭口的意思，水溶也是露出犹豫的神态。良久后，水溶才认真回绝道：“不可。”
“所以这就是你在松江广设学堂的原因？”水溶似乎对陈恒的动向十分了解，又问道，“那为何要设女堂学呢？”
水溶也懂了陈恒的意思。他问的是如何做到天下大同，陈恒用人人学习圣贤之学作答。
“嗯？！”陈恒眨眨眼。
水溶知道史鼎说的是实情，李贽绝不会再给他一个带兵的机会。
水溶听了半响，终于意外道：“没想到持行还是理学的门人。”
“薛大哥，你今日喝多了，还是先歇息一番。等你明日醒来，咱们再做计较可好？”
是啊，他爹病死的时候，还没到六十岁。是个人都会想到其中的隐情，这份猜想伴着权力褪去后的痛苦，都深深藏在水溶的心中。
知道对方有事，陈恒也不再多话。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默，临到分别的时候，水溶才突然驻步出声道：“陈大人。”
他无意去探讨程朱理学的形成背景，从唐末开始的奢靡之分，战火纷飞的生存环境，以及两宋之交过度繁荣的商贸，或许需要程朱理学的出现。
…………
“何为公？”水溶马上追问道。
水溶好像听到一个笑话，发出几声嘲弄的笑声。片刻后，这位俊秀的王爷才负着双手，意味深长道：“陛下得了你的助力，对我们这些人越发难以忍耐。”
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北静王，竟然还是个小愤青。陈恒不知水溶经历过什么，可水溶也不知自己经历过什么。他亦是自信十足道：“正是如此，才更要读书。”
“你跟他谈的怎么样？”
冯紫英干笑道：“自然是靠谱的，你问这个作甚？”
这倒是稀奇了，陈恒觉得自己并没有得罪过他们，只好摊手摇头道：“确实不知。”他想了想，又探声问，“是因为薛蟠？”
“你莫不是要反悔？”史鼎猜不透水溶的心思，直接激将道，“你可要想好了。停在这里，我还有个太平侯爷当当。倒是你们家，等到你儿子、孙子出世，怕是连个县公爵位都没有。”
这个时候，冯紫英竟然不在帐内。薛蟠不知对方的去向，只好半躺在床榻上等候。等到正主回来，却看到薛蟠正围着自己的床垫打转。
水溶经历过北静王府最辉煌的时候，也见证了王家的迅速崛起。人的成长，总是少不了阴谋论的出现。偶尔有些闲人会出现在水溶旁边，说着老王爷是被奸人害死。
“只有读过书，才能分辨真正的好坏。只有人人的眼界开阔，才能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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