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进来了?”
“不可能吧,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啊”
飘来的闲言碎语,让崔游道原本放松的心情一紧。不知为何叹口气,他带着复杂的情绪,来到三春坊的梨院,拜访起第一家戏班。
关家戏班在城里很有些名气,他们的班主是个年近五十的沉稳男人,手底下养着青衣名角蝶衣。
将来意跟关班主道明后,关长河接过崔游道的书信。也不知道同窗在信中写了什么,关班主看到的第一眼,就皱起眉头。
空气沉默下来,堂外传来学徒练功的动静。阳光透过门扉照进室内,关班首是犹豫半天,目光悄悄落在乡试解元身上。
崔游道轻咳一声,问道:“班主可是有难处?”
“老夫有个小问题,不知这城外,安全吗?”
“不知道。”崔游道依照陈恒的吩咐,只把实情坦言。
又问过几个问题,两方人突然陷入沉默。
稍顷,见对方还没说话,崔游道也等的有些不耐烦。
他贵为一名举人,何时要看上戏子的脸色,当即道:“若是班主为难,不如把信还我,我再去找人就是。”
“不不不。”这年头的读书人可不好得罪,何况还是一名前途远大的解元,关班主连连摆手,苦笑道:“我去,我去。”
崔游道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道了一声谢。两方人约定好时间。
他当即起身赶往下一家,一连拜访几家,所见班主一看到陈恒的信无不皱眉苦恼,最后又不得不答应。
崔游道实在是好奇的很,在离开最后一家戏班后,忍不住打开被人翻阅数次的信件,只见上面不过写了一字。
义。
浓墨挥洒在白纸上,简简单单一个字。却逗得崔游道哈哈大笑,他站在路边,不禁心想,自己这个同窗,看上去面容和善,心肠倒是有些黑。
…………
…………
城东的街坊今日真是有福了,才一个早上,他们就看到城门打开。没到中午,又有好几个戏班打着旗号,浩浩荡荡杀出城去。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怎么灾民不进来,咱们城里的人还要跑出去。”
“这些唱戏的,闹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消停些躲着。”
他们瞧上半天,也看不明白。正在交头接耳之际,街头跑过几个卖报的郎君。
“都听仔细咯,今晚城外看大戏,咱们扬州城外,今晚有大戏唱。城门不禁,大家想去的都可以去看看啊。”
什么?连门禁也取消了?
大家刚想拦下卖报人盘问一二,又有一队披甲士兵急匆匆跑过,赶赴城门外。
看到官兵过境,众人又躲到家中,等他们再探头,不止是官兵远去,连卖报人都跑的不见踪影。
“去不去?”有人问着隔壁邻居。
“有啥好去的啊,你没看过戏啊,费这个劲跟流民一起挤,出啥事怎么办。”
“说的也是。”
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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