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达去世之事,心中还惦记此事。
可以这么说,此事已成了他的心结。
“乔郎,是你吗?”
另一边。
听见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余姝只觉恍如昨日,她不敢确定,生怕一切是幻象,只能小声问道。
“是我,姝儿。”
乔兆昔微红着眼回道。
不知为何,看着如今的余姝只剩下一缕精魄,乔兆昔心中是万分酸楚,眼角似乎快湿润了。
他在找不到余姝时,曾经怨恨过她,猜忌过她。
但真正见到了余姝,乔兆昔早已放下了一切。
她当年不肯现身,肯定有难言之隐。
……
此刻,那蓟州城隍与韩湘子见此情形,并没有出声打扰。
知道二人时隔两百年见面,定然要温存寒暄。
二人在此,只会打扰。
一念及此,那蓟州城隍干脆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大殿里。
同样的,韩湘子也借机离开了。
“姝儿,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你可知,我在南矶山寻了半生?”
乔兆昔望着余姝,蹙眉问道。
这个问题,困扰他两百多年了,如今再见余姝,他自然想知道实情。
“乔郎,当年我化凡失败,精魄遭到重创,陷入了沉睡之中。”
“此番要不是承蒙韩道长唤醒,恐怕真的要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余姝闻言,解释道。
说完,她刚想为乔兆昔介绍韩湘子时,才发现他居然不见了。
甚至,连蓟州城隍也没了踪影。
见到这一幕,乔兆昔与余姝不由得对视一眼,随即莞尔一笑。
看来先前二人忘乎所以,连蓟州城隍与韩湘子离开了,竟未察觉……
却说。
那蓟州城隍与韩湘子出了大殿之后,那蓟州城隍就化作一老学究的模样,随同韩湘子出了城隍庙,来到蓟州城中。
二人走在夜市里,但见四周华灯如彩,人流如织,很是热闹。
彼时,蓟州宵禁还没有开始,城中茶馆、酒肆、摊口颇多。
韩湘子随着蓟州城隍闲逛了一阵。
后者就领着他,漫步到一家酒楼停下。
韩湘子抬头望去,看见那酒楼匾额之上,刻有“云仙居”三个大字。
“这云仙居在蓟州城颇受欢迎,我偶尔得闲时,会来此坐一坐。”
“今日韩道长来我蓟州,就来此为你接风洗尘了。”
蓟州城隍在进门之前,与韩湘子笑道。
“多谢城隍大人抬爱。”
闻言,韩湘子赶紧稽首道。
他此来蓟州,是为带余姝见乔判官的。
本就有些劳烦蓟州城隍,如今他却为自己摆下宴席,当真让韩湘子有些受宠若惊。
“无妨,看着斌山公的份上,理应如此。”
蓟州城隍却不以为然笑道。
那斌山公有意结交韩湘子,他自然也愿意顺水推舟卖个人情。
说完。
蓟州城隍就走进了这云仙居。
这酒楼的小厮看见蓟州城隍来此,立马笑脸相迎,十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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