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独居,等他们回到桐城时她已踏上回N市的火车。两人无奈只有又折返N市,几番周折终于把她接了过来。
待一切安定后,殊城和连初便正式踏入了快乐真切而又平实琐碎的婚姻生活。
转眼到了两个月后,这天有是周末。祁妍华晨练回来,只见殊城买了一大堆早点放在桌上。
殊城见她回来,忙笑道:“妈,你回来的正好,我买了徐记的汤包,你快来尝尝。”
“连初呢?还没起床。”
殊城道:“难得休息,让她多睡会。”
祁妍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就惯着她吧!看你以后把她惯成个什么样子了!”
殊城不以为意的笑笑,“没关系,您底子教育的好,惯不坏的。”
祁妍华不禁气结,只得恨铁不成钢地又狠狠瞪了女婿一眼。
殊城走进房间看见太阳照屁股了还像小猪一样窝在床上的连初,不禁莞尔而笑。
他走过去亲亲她的鼻尖,“连初,起来吃饭啦。”
她皱皱眉不耐烦地翻过身去继续睡。
他又凑过去咬她的耳尖,“快起来,汤包冷了就不好吃了。”
连初气鼓鼓地睁开了眼睛:“讨厌讨厌,都怪你,昨天把我搞那么累。”
呃……确实怪他把她“搞”累了。
白天在训练场折腾了一白天,晚上回来上了床又折腾了半晚上。
殊城无奈道:“那我拿进来你吃了接着睡。”
连初立刻眉开眼笑,抱着殊城的腰使劲撒娇:“老公,你真好。”
殊城捏捏她的鼻子,低声笑道:“小懒猪,昨儿又不是你累还耍赖……”
祁妍华有句话说得很对,如果不是她和他们住在一起,连初还不知被他惯成什么样呢?
某天,三人吃完晚饭,连初腻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自然传奇》,殊城收拾了碗筷准备拿去厨房洗。
祁妍华皱眉道:“连初,殊城上班都忙了一天了,你去帮帮他。”
“哦。”连初盯着电视站起身。
殊城道:“不用了,今天的碗太油腻了,她洗不干净。”
祁妍华冷冷“哼”了一声,“太油腻了不能洗,天太冷了不能洗,洗洁精伤手不能洗。殊城,行啊你,我花了二十年教出来个独立能干的女儿,才二年就被你养成了个碗都洗不干净的废物?!”
两人不禁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连初“噗――”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祁妍华斥道:“我告诉你,从明天起家里的活分了。我负责买菜……”
“妈,医生说了你不能劳累。”连初忙打断她。
“我知道。你放心,我就只管买菜。你和殊城谁先回来谁负责做饭,另一个人负责其他的家务。”
连初起立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是,大总管!”
一时,三人皆笑。
暖暖的灯火下,一室温馨。
晚上,连初躺在床上忿忿地道:“妈妈现在都偏着你了,你说我哪有那么懒?”
“确实是太懒了。”殊城懒洋洋道。
“嗯?!”
“可不是每天都躲在下面偷懒……”殊城挑唇一笑,翻了个身把她放在上面,“宝贝,今天你动。”
“我才不要。”
她才不要做那种累死人的工作!
不过殊城有办法,他握住她的腰肢,向上缓慢而深在地辗转运动,她柔润的身体渐渐开始发颤,他却在那半上不下的紧要关头堪堪停了下来。
连初恨得牙痒痒,偏生体内酥|热无比,难过极了,她按捺不住,只能自己起伏**起来。
皎丽妖|娆的身体在昏晕的灯光下娇艳销|魂得让人头晕目眩。体内狂放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持,动作愈来愈放肆……殊城突然如猎豹般地弹起来,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两边,居高临下地狠狠**着她,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剧烈!他半眯着浓黑如墨的眸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她眉间不停颤抖,眼神愈来愈迷离,脸上出现一片难以自制似痛似喜的迷乱,她急促地低声喊道:“殊城、殊城、殊城……”
一股奔腾深在的电流瞬间穿透了他,他低下头狂热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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