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远去。
身后，有男人们寒暄声响起，热情高涨。
谭之薇转过身去，却见一群男人正从会所大门里鱼贯走出。
温肖默和一个年纪40岁上下的男人最先走出。
身后前呼后拥的跟着不少的人。
温肖默微微欠了欠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出来，很显然，能让温肖默这样的人一定是具有不可言说的社会地位的。
最起码，在谭之薇眼里，就没见温肖默对谁屈过尊。
温肖默站在会所前，和男人握手告别，虽笑容满面，却未达眼底。
男人和温肖默握手后，转身，朝着路边停放的一辆奔驰走去，身后乌乌泱泱的跟着一众人都过去了。
温肖默站在原地，目送男人上车，嘴角处扔挂着浅浅的笑。
谭之薇愣在雪地里，看着这样的温肖默，许久都没挪开目光去。
身后的空出租车亮着牌子，擦身而过，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身体像是被灌注了水泥钢筋一般僵硬在那里。
温肖默送走了男人，回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早已经不见。转而是一脸的不厌其烦。
站在他身后的小汪，走到他身侧去，不知道低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温肖默很快抬起头来，目光朝着谭之薇这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间，谭之薇的脸白了白。
两个人虽隔着雪雾，面孔都有些模糊，可就这样对视着，仿佛都能看得请彼此的表情。
或许，他们的表情都已经铭刻在对方的心中，不需要解读，都是彼此清晰可见的。
谭之薇就这样的怔了许久，反应过来以后，还是她先收回了视线。
她又伸出手，朝着一辆载有乘客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车子没有停下，贴着她的身侧飞奔而过。
谭之薇的心思早已不在拦截出租车这件事上。
她不知道温肖默此刻是不是还在她的身后，还定定的注视着她。
她不敢回头，内心里却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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