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挪了几步,为二人腾地儿。
萧翊吹了吹扇面上的墨迹,握着扇子在身前摇了摇,对自己的杰作感到颇为得意,他把扇子在掌心一合,顺手敲上某人额头,叫着李即的名字,“李即,替朕更衣,朕要出宫。”
偷溜到门口的李即回过头来,萧翊皱眉,“你什么时候跑门口去了?”
李即瞥一眼捂着额头的孟镜憨态可掬地笑了笑,然后跑回到萧翊身边,“老奴着人预备茶水,皇上微服还是?”
“微服。”萧翊一瞥李即嘴边荡漾开来的笑意,淡淡地说。
平儿那小子啃着苹果蹲在车辕上,远远看到孟镜,跳下车来猛招手,“公子,这边!”
“今儿怎么比平日里晚了?”平儿叼着苹果问。
孟镜一手肘撞在他胸膛上,他吃痛,嘴里苹果滚到地上。往孟镜身旁一看,瞅见个陌生的锦衣公子。
“多话什么。”孟镜瞪着他,替萧翊撩开车帘。
平儿揉着胸膛,直到二人上了马车之后还在想,刚刚的公子似乎在哪儿见过。
一路行至孟府。
孟镜当然知道萧翊出宫的目的,故一下马车,吩咐下人设下便宴,并让平儿请青青过来。
既是便宴,府里的女主人也少不了在场。如此一来,那便宴上的气有些奇怪。
那日刑部大牢一面,青青已知萧翊同她的身世有些瓜葛,但她对自己的身世没什么兴趣。儿时记忆已经模糊,但依稀记得幼时的自己在明月楼中求生的艰难。
那是她不愿意回想的一段经历。
“那日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管阁下是谁,都请不要为我那无情的家人做说客。”青青举起酒来,向萧翊示意,话却冷冷的不近人情。
萧翊拳头攥起,皱眉道,“你对他们,有些误会。”
“既无情将我抛弃,又何必相认。”青青垂头,又喝了一杯薄酒。
“那时你还小,大约不记得我。那时母亲得宠,许氏无子,害怕威胁她的地位,故借钦天监散播谣言说母亲命中带煞,父皇无奈之下,只好让母亲前往皇陵以守陵的名义暂避风波。”孟镜轻轻拉了拉萧翊的衣袖,萧翊松开手来,饮近杯中酒,继续道,“母亲聪慧,知道我们碍了许皇后的眼,自请携同你我离京,不想许家仍旧不肯罢休,派人半路截杀。”
他顿了顿,胸臆之间心绪翻涌,轻轻舒了口气,“危急时母亲把你我托付给身边两名心腹,只是后来你我双双走散,我找了你多年,青青。”
“我……我不记得。”青青努力回想,但脑海里没有半点印象。
萧翊说的这些超出了她的意料。
“明月楼里的姑娘大多是被父母亲人卖进去的,我便以为我也是……”
孟镜起身,不动声色地扯了扯郡主的衣袖,跟郡主打了个眼色。二人起身,悄然退出房间,把这小小的空间留给分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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