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医院里检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贺知行的唇还没有离开,但他也没有动,只是轻轻贴在那里。
但仅仅是这样,也足以让江挚头皮发麻,身体如同过电般,从尾椎处传来了一身令人难以忽视的酥麻感。
江挚立刻就想要挣扎,却被人按住头抵在了门板上,反抗不得。
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反抗的力气。
江挚滚烫的额头贴上冰凉的门板,理智终于在这丝冰凉中被拽了回来。
贺知行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强势又霸道的一面,好像完全不顾他的想法了,想反抗还被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偏偏事态已经悬于一线,如果再不阻止,恐怕就来不及了。
江挚被逼得只能求饶。
嗓子变得干涩,还有带着一点无意识的,无措和委屈。
他又发出了那种自己都嫌恶心的绵软的音色。
“贺知行,不可以咬我的、我的腺体……”
这声音的警告意味并不足,在贺知行的耳朵里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更别提他的嘴唇还贴着江挚的腺体。
身体里的信息素在一瞬间变得浓郁,浓郁到在他的血管里横冲直撞,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来,狠狠地将面前这个不知死活地家伙拆吃入腹。
但贺知行最后一丝理智仍旧死命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没有让它溢出来太多。
Omega极易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陷入发情期,可江挚的腺体还没有发育完成,只能陷入假性发情。
使用抑制药物对江挚的腺体损伤很大,更何况,如果江挚一旦被他的信息素引诱到假性发情,两个人又会陷入那一晚的境地。
这对两人的影响都太大了。
“贺知行,你听到了吗?不准碰我的腺体。”
见贺知行没有反应,江挚重复了第二遍,连语气都加重了。
都不叫他行妹了,看来确实是着急了。
贺知行身体一僵,这才听话地将自己的嘴唇缓缓移开了。
江挚刚要松一口气,肩膀上却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痛感。
是贺知行咬了他,在右肩上。
一声痛吟从江挚嘴里哼出。
紧接着,是贺知行有点含糊的声音。
“……长点记性。”
15牙印也算一种标记
江挚落荒而逃。
直到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他的心脏都还砰砰跳个不行。
他没有拉窗帘,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漫进来,笼在他的身上。
江挚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心脏在掌心下不断地急促跳动。
他很难分清楚这心跳的含义是什么。
紧张、害怕、刺激……?好像都不是。
江挚思考了好半天,才分析出来,这貌似是一种颤栗。
虽然贺知行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对他倒是一直都挺好。愿意陪他胡闹,出了事儿还愿意陪他一起背锅,追人的时候也兢兢业业地为他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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