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南姝。
庄园的高处,视野宽阔,大海在几乎看不到的远处,他的耳边却翻滚起涛声。
面前的少女,美丽得宛若一段朦胧的旧梦。
只是回来有重要的资料需要拿,顺便换一件衣服,傅惊野即刻将身奔赴新的谈判。
外面车队正等着他,几位叔伯兼股东这些天与他同进同退,无一缺席。
临近十点,傅真送了傅惊野和楼爷回来。
其余的前辈还在达成交易后的酒会上,楼爷把傅惊野硬拉回来休息。
傅真在送楼爷回他的住处时,趁着傅惊野不在,楼爷问起了庄园里的三事。
起先傅真会错了意:“苏小姐一切都好,只是她学业紧张……”
楼爷:“不是她。”
苏言焉哪里值得他亲口问。
必须得是那诡计多端的南家小姐。
傅真看了眼后视镜,挠了挠头,“我哪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傅真觉得,八成傅惊野就根本没想好要对南姝怎么样,横竖是不能成全了她和别人天长地久,先把人捉到身边,以后再说。
这南小姐也是个聪明人,一颗九窍玲珑心,趁傅惊野没想好,能亲就绝不止是拉拉手,连哄带骗糖衣炮弹,先把人轰得迷迷瞪瞪神魂颠倒,让他到时候就算真想好了怎么办便又不忍心了。
楼爷倒是没这么肤浅。
他从来也没看透过傅惊野这孩子。
恨欲其死,爱·欲其生,无论爱恨,都是又疯又狠,狂风暴雨,偏执又病态,根本想不到他们下一刻会做出什么。
楼爷怎么会不担心傅惊野。
傅氏的男子们可都是一些引火自焚的大情种。
傅惊野已经累到了极致。
若说之前只是劳累,却无法入睡,刚才酒宴上几回推盏,酒精终于给他带来了睡意。
他视线专注着脚下,扶着扶手慢慢地走。
白色衬衫的领口被扯得松,领结歪歪扭扭,裁剪考究的昂贵礼服在阶梯上托着,男士香水的味道流在空气中,残留的发胶支撑着他最后的造型,免不了掉下几缕在额角。
它们曾将他武装得意气风发,如今全都失效于他的颓丧和孤单里。
南姝从楼上看到傅惊野,脸上展露笑容。
随着小跑下楼的作,毛绒绒的睡帽后面两只垂兔耳朵活泼跳跃。
傅惊野没有反应过来,南姝站在上一步台阶,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脑袋埋进了他的怀中。
用一种庆幸的语气,说,“你终于回来了。”
好像等了他很久一样。
南姝换了件薄荷绿的睡裙,有些薄绒,头发束在帽子后面,身上带着玫瑰牛奶的香气。
傅惊野毫无防备,心脏绷断线似地往下一坠,大半边身体淌过一遍猛烈的酥麻。
好半天他从酒精的麻痹中,勉力清醒并镇定下来,眉间陷下去一块阴影,把南姝从身上扯开。
南姝起先不愿,像一只爬山虎黏着墙壁。
但终归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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